姣向她的男友沈繆江示意將林柳霍推下去。
然而,黃宓姣沒有預料到,林柳霍能掌握如此高階的技巧,使用寒冰箭。而沈繆江本人也根本不願意這麼做。
林柳霍非常生氣。他本有機會與肖承組隊,卻放棄了,因為黃宓姣和沈繆江沒有自保能力。黃宓姣的行為可以說是以怨報德。
他要黃宓姣自己跳下去。
沈繆江既無法忍受,也不同意這樣做。最終,他主動犧牲自己的胳膊,幫助大家逃過一劫,但這也意味著他失去了透過考驗獲得的獎勵。
雖然細節可能有出入,但從三人驚恐的眼神中,肖承已經能夠感知出問題的嚴重性。
“你怎麼可能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黃宓姣無法自持,愧疚、憤怒交織在一起。她突然轉向林柳霍說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偷告訴了他?你答應過繆江不會說出去的,你答應過嗎?“
“好了,黃宓姣。“肖承嚴厲地喊道,“出來單獨說話,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猜想,沈繆江也是這樣求林柳霍的,因為你懷孕了。“
“懷孕會導致激素分泌紊亂,心情容易激動,但是如果你一直繼續這樣下去,只顧自己而不顧別人,總是將別人往壞處想,那遲早沒有人願意再給你機會了。“
黃宓姣呆若木雕,舉起手中的“神經刀“,觸發了事件。
卡片瞬間消失,並化作一把手術刀的形狀。
按照肖承所說的,她揮刀砍向位於窗戶上的鐵柵。
“嗤嗤嗤“,所謂削鐵如泥就是這個樣子了。神經刀從第一根鐵柵一直切到最後一根,然後消失不見。
在她之前,大家已經用手支撐著沈繆江,將鐵柵從上方切斷。
接著,又有一段被切斷。「叮鈴桄榔」斷掉後灑落一地,窗戶口被開啟。
此刻還有兩分鐘多倒計時結束,大家如釋重負,並一個接一個地爬上窗戶,透過消防梯下樓。沒忘記撿起斷掉的鐵柵,它們可作為不錯的武器,每人手裡都拿了一根甚至留了一些,胖子還拿了兩根。
“我靠,為什麼要從窗戶爬出去呢?為什麼不走門?”胖子覺得因為他身體龐大,所以爬行非常艱難,情不自禁地抱怨起來。
“這是窗戶,不是通向天台的門。”肖承白了他一眼。
“因為我?”胖子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驚愕。
“是的。門上的鐵棍間距為十厘米,而窗戶的防盜柵間距為十五厘米。假設我們只有一把神奇的刀可以一次只切斷一根鐵棍,無法一次切斷多根的話。”
“三把神奇的刀,只能切斷一根鐵棍。其他人沒有問題,因為他們可以透過二十厘米的縫隙,但你覺得你能鑽過去嗎?”肖承鄙視地看著他。
胖子無言以對,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得減肥了。”
“嘁,嘁,嘁,他們都困在裡面都出不來。”肖承不屑地說道。
當肖承和其他人排隊下樓時,並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主樓裡有人正盯著他們看,滿臉鬱悶。
“他們只是突破了鐵門而已,我們特意在屋頂上準備了一個驚喜,沒想到他們會選擇從窗戶越出去,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那人默默沉思了片刻,恨恨地說道:“雖然他們沒被困死在裡面,但還有機會。但我們只能回到之前的計劃上。”
“你繼續監視他們,確保他們不會與那個老頭相遇。我去問問那個人,看看有沒有變強的方法。既然他們已經出來了,遲早要與女鬼一決勝負。”
“如果操作得當,我們說不定就能從混亂中得利,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
“確實。”問話的人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吧。”
兩個人神秘兮兮地分頭行動。
恭喜你們,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