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也驚恐的從一個石礁的後面竄了出來,因為他膽子小。

一直沒參與戰鬥,躲在一塊兒黑石礁後面。

現在一下子兩波衝擊波,都被這些黑衣人給搞定了。

大家此刻都是很興奮。

而且很崇拜這些黑衣男子。

只見,他們當中走出來了一個穿著深藍色戶外運動裝的男子。

此刻,這男子他哈哈的大笑,手腕也戴著和我叔一樣的一個骨串。

當即,我就興奮了起來,我猜這人,肯定和黑老太有點兒關係。

還和我叔有點兒關係,我叔下意識的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

猶豫說了一句,“陌生哥?”

眼前的男子摘掉了藏藍色的墨鏡,對著我們微微一笑,確切的說,他對著我叔微微笑說。

“你應該叫陌生師兄,我比你早入門兒半年,你也得喊我一聲師兄啊。”

此刻他再次戴上墨鏡又說。

“這海水燻得,我眼睛疼。”

這人竟然是我叔的師兄!

顯然也是黑老太的徒弟了!

他是一個雙眼皮,眼珠也很突出。很大,乍一看,就像蛤蟆成精了一樣。

而且他本來個子就矮,身體還很發福。

我用煤氣罐兒形容他,應該是很貼切的,不過,他來得很及時,帶來的救兵,更加是讓我們精神煥發了起來。

小飛拍手叫好,“天吶,叔,你還有師兄呢!”

“是大師兄吧!哈哈!”

此刻眼前的這個救星再次強調說,“我姓呂,叫呂陌生。”

“按輩分你們最好也得喊我呂叔。”

他強調呂叔,我忽然想到了呂懷民。

還真的是有緣!

儘管他和呂懷民的長相,是天差地別。

可這也讓我心裡為之一顫。

儘管他們可能只是姓氏相同,但是,我只能說,幫助我的人永遠,都有共同的特點吧。

我叔點頭認同,“對的。”

“你不是去海外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眼前的呂陌生對著我們點點頭,對著我叔解釋了一句。

“我要去了海外不回來了,今天可沒人救你們?”

此刻呂陌生,如此的霸氣。

我哈哈地陪笑,拉上小飛往前走。

接著這幾個壯丁,還有躲在暗處的村長,也點了點頭。

我叔對著村長擺擺手,示意他帶著幾個壯丁,回去治傷、解毒。

我們則是領著呂陌生這幫隊伍,快速的登上了黃土礁。

接著呂陌生加快腳步,來到了我叔的跟前。

他倆並排在最前面走,倆人似乎也交談了很多。

看樣子我叔對於呂陌生的到來,恐怕也是很驚訝。

不過,我壓根兒就不知道,我叔還有一個這樣的師兄。

他倆目標很明確,來到黃土礁後,儘管周邊很多章魚的屍體。

還有一些泛著臭味兒的那些死魚。

我和小飛都聞著這種味道想吐了,可他倆卻很興奮。

好像多年沒見,想要把多年錯過的話題,都說了一遍。

但是,目標感也很強,對著遠處的礁石上面,那股黑氣,快速的移動著。

絲毫不注意腳丫周邊的那些腐臭的東西。

而且,偶爾腳下還會出現一些掙扎的章魚。

很快這些黑衣人動作麻溜的掃清了現場,為我們幾個人開路。

我現在對於呂陌生的崇拜,除了覺得他神秘之外,還覺得他手下培訓得,也很高階。

這些黑衣人比江老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