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話,就來到了馬路的對面。

把面前,一個鐵柵欄門給推開了。

這地方連個火車站都不太像,當然也是後來改建的。

畢竟,爆破了,得重新建,

這一排就是普通門市房。

旁邊還有一個小門臉兒,關著捲簾門兒,我不知道這是幹啥的。

但是我跟著老白進去之後,發現這個地方挺寬敞的。

但是,一目瞭然。

鐵柵欄門是朝北開的,我進去,就是個大院。

左右兩邊兒也就是南、北屋,都是排房。

南邊排房,露著紅磚不說,連窗框都是,那種封死了的,看上去比普通的平房,還要矮上一截兒。

為什麼會建造成這樣呢?

猶豫之間,我又看了看大院兒盡頭,就是西南角,那裡是個廁所。

而正對著我的西牆,這邊就是一個老式兒的大鍋爐。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老白上了北邊的臺階兒,拿出鑰匙,他就進了北邊排房第一個屋子。

我跟他,也想跨上臺階,猶豫了一下,因為我腳丫現在已經起泡了,沉得都已經跨不上臺階兒了。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他催我呢。

我雙手環胸。

猶豫了一下。

之後,右手緩緩的提了一下,準備彎腰上第一個臺階。

他直接脫口道。

“你等著就行了,你不用過來了,這是我的屋子。”

我不知道他進去幹了什麼之後,出來之後,我站在原地,瞅著他說。

“那我在哪個房間?”

接著我就向旁邊的房間看去,他指的指我身後的那排南邊的矮屋。

我皺著眉頭,瞅著這些矮屋,吐了口氣說道,“這連窗戶都沒有,你讓我住這裡嗎?”

老白說,“你本來就是屍體,你不在屍體屋裡住著嗎?”

說著話,他從兜裡掏出來了一串鑰匙,快速的來到南牆這邊的矮屋面前。

就隨手第一間,只見這個窗戶,被木板封得死死的。

開進門進去之後,裡面都是那種潮溼的發黴的味道。

不過異常的冰冷。

我瞅著老白一眼說。

“這麼黑?我怎麼住?”

說著話,他開了一個燈,這房間比普通的單人間,還要小。

大家見過女生的那種美容院的小窄床嗎?

大概就是這個尺寸吧。

這屋子裡有三張這樣的床。

老白抖動手裡的鑰匙說,“三個床鋪,你睡,最裡面的,別亂睡。”

我瞅了他一眼說,“咋滴?”

“我睡門口這個?不行嗎?”

老白瞪了我一眼,“你虎不虎?”

“都告訴你了,這兩個床上有人的。”

我瞪了他一眼說,“怎麼?你讓我和其他人?還拼個屋嗎?”

老白微微一笑說,“一個屍體,就別那麼挑剔了。”

我再次瞪了他一眼說,“可我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沒感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再說了,這裡?這裡?哪有人?”

此刻我看著中間和門口空空的床鋪,一臉茫然。

老白無奈,打斷我,“你別犟了,七天以後,你就到時間了,不信,你自已看看。”

我左右看了看,我手,也正正常常的。

胳膊也正正常常的。

哪裡不一樣?

接著他就問我,“你有沒有感覺?身上不舒服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問完我之後,我停頓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