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震撼的表情。

他們沒想到,這個民間哭喪用的最普通的樂器,竟然也能吹出靡靡之音。

華元溪長大了嘴巴:“這……你確定這就是陸佳人?”

他看向身邊的黑人保鏢。

穆藍的臉上也寫滿了震驚,喃喃說道:“是!不止是……”

“什麼?”華元溪眼中彷彿裝滿了整片星河,隨口問道。

“沒,沒什麼!她就是這樣的人。”

此刻,蘇白的眼睛也直了,再也從陸佳人的身上挪不開眼。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奇女子,一個人竟然演出了一個樂隊的氣勢,世間恐怕只此一人,他的每個樂器使用的熟練程度均可達到十級!真是個寶藏女孩啊!”

蘇白的助理“咳咳”兩聲,在他耳邊提醒道:“蘇少爺,那個,唐小姐還在你身邊呢!”

蘇白微愣,痴迷的眼眸極為不捨地挪開,剛要同唐軟軟解釋。

卻發現唐軟軟的眼神和他剛剛一樣,長在了陸佳人身上。

她看的更是痴迷,眼神中滿是崇拜、羨慕和驚豔!

蘇白這是頭一次看到她激動到不顧矜持的動作,舉著熒光棒跳起來為陸佳人加油!

唐軟軟對自己好像都沒有這麼熱情過。

坐在棚頂的南乘眼神冰冷地瞥向吳危。

他耳朵裡的藍芽耳機亮起。

他點了下耳機:“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的眼眸中暗流湧動。

調整好身後的滑翔翅膀,跳下房頂,朝著幕後走去。

在進入後臺的前一秒,望向蘇白,蘇白也正發現了南乘。

二人的眼神不約而同流出彼此看懂的神色。

微不可查地點點頭。

神農山莊。

坐在電視機前的華老瞳孔微縮,頗為震驚,好像受到了打擊。

“老師曾經說過,一個人一輩子把一種樂器學精了,就已經很了不起,斷不可能學會三種以上。”

而他華老,天生不信邪不信命,就要與規則作對。

在治病救人的空餘時間,他制定計劃,把他見過的所有樂器學一遍。

結果,真如老師所說,他最終樣樣樂器都會,但是都不精。

“奇人啊!氣人啊!”

“不愧是我華老的忘年之交!如果我再年輕個幾十歲,算了,我還有孫子呢!嘿嘿嘿……”

突然,音樂聲戛然而止。

音箱裡傳來嘈雜的聲音。

明顯是舞臺事故。

吳危臨危不懼,拿起話筒開始清唱。

一個清澈的男聲從話筒中傳出。

“那一年的雪花飄零梅花開枝頭,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當華元溪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這就是他做夢都能夢到的聲音,吳危的聲音啊!

“她……她的聲音怎會如此?”

隨著歌聲繼續,吳危邊唱邊跳,柔美的動作,男人的聲音,交雜在一起,竟毫無違和感。

形成了另外一種昇華美!

直到高潮的戲曲絕美女聲響起:“愛恨就在一瞬間……”

整個會場雅雀無聲,全部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