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問了下,對面那個小子好像跟曹哥有點關係,說桌子上的瓷器都是從國外運回來的,據說那些流失國外的瓷器,老外都不懂,很便宜,所以曹哥回國,想找幾個資方一起做。”

“這樣啊,咱們也沒去過國外,不清楚那面的情況,一起做有點難,誰也不會輕易把錢給他。”

“弟妹,你說錯了,這個老曹啊,原來在潘家園有名號,也是老行家了,我感覺很多人會跟著玩。”

“玩倒是可以,錢到了對方手裡,萬一跑了,咱們人都找不到,也不放心吧。”

“也是,我也只跟他做過一次買賣,太多的錢我也不敢。”

我看著王胖子,沒有說話,鬍子接過話:“現在卷錢跑的太多了,所以咱們也要小心,在國內還行,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在外國,真的出事了,咱們連人都找不到。”

“理是這麼個理,換句話說,誰還沒幾個朋友啊,就像小宇我們,別說幾十萬了,就是幾百萬都放心。”

“也是,王老闆,您跟曹老闆就一次買賣,沒有別的了嗎?”

“咱們這麼久了,跟你說實話,我也不太熟,都是朋友介紹的,好幾年前的事了,在我手裡勻了一件康熙的碗。”

“沒了?”

“聽朋友說,原來也是老行家,比咱們出道早,錢掙了不少,這不是去個國外了麼,想重操舊業。”

“這樣啊,咱們還是看看他什麼意思吧,咱們在這裡猜也沒用。”

“嗯,我感覺人應該差不多了,人到全了,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鬍子跟王胖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我沒理會理他們兩個,看著曹哥,一直在和身邊兩個人說著什麼:“你倆認識曹哥身邊兩個人嗎?”

鬍子眯著眼睛看,對我說:“不認識。”

“弟妹,我也不認識,但是我有點眼熟,說不上來,好像哪裡見過。”

“在潘家園?”

“忘記了,看著眼熟而已。”

“那就等著吧,人來的也差不多了。”

等了半個小時,又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琉璃廠一個鋪子的老闆,看我也在,跟我打聲招呼,就跟曹哥聊了起來,幾個人也不知道說著什麼,兩個人隨後又看了眼瓷器和字畫。

等的非常不耐煩,曹哥一直沒有開始的意思,一直在跟身邊兩個說著什麼,一直笑,一會指手畫腳的,王胖子有點呆不住了:“沒完沒了,什麼時候開始啊,我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