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問這些與喪事毫不相關的事。
“大兄,此事可晚些再談,不知府上如今……”司徒錫本想問問現在有沒有他需要做的事情,周圍的下人們都正忙著,糜氏畢竟是長輩,百善孝為先,按理說鍾離弈他們也該披麻戴孝的,可不知為何二人並沒有。
司徒錫向鍾離愔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卻見她也迷惘地搖了搖頭,搞不清楚形式。
“妹婿是說糜氏的事麼,這邊的事情無須你操心,叫你回來只是為了讓你參與一會兒的儀式……妹婿可能還不知曉,糜氏其實在不久前已經被父親給休去了,而她是在返鄉的途中不慎墜入了水中……那是前日的事了,但我們今日才得到了訊息,雖說休妾之後她便與我鍾離家無關了,但畢竟她也是曾經的家人,父親更不是無情之人,就算依禮制無須舉行儀式,但父親還是讓人去安排了……”
“休妾?為何?又具體是何時的事,為何我與娘子都沒聽聞過?”
鍾離弈的解釋讓司徒錫頭腦一時有些懵,其中的資訊量有些大,他需要消化消化。
首先是在認知上的問題,司徒錫本以為妾室是沒有“休”這一說法的,他之前不知在哪本雜書上看過,據說休妻與和離都只是針對於正妻的一些說法,但具體的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當時只是在無聊時隨意地翻翻閒書,也沒有刻意去查過。
另一方面則是休妾這麼重要的事情按理說是不會默無聲息地進行的,何況糜氏是淮明公的妾室,這等事情在這煊安城中也不算是小事了,可就連鍾離愔這家中之人竟然都不知道……
“父親一向低調,此乃家事,不宜搞得沸沸揚揚。”
“至於緣由麼,這便不清楚了,但父親對糜氏向來都是極好,定是不可能因一些小事而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