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懼。”

“蕩川穀的那些屍體,派人去查一查。”

“是!”

“......”

桑寧去偏殿換完衣服回來,正巧碰上福翁,兩人一道進殿。

福翁一見她就嘮叨:“你這丫頭怎麼又搞一身傷,給你的藥用了嗎?”

“叫他給我兩棵降茱草也不肯,使喚起人倒是囂張霸道,姓祝的這小魔君當得不怎麼樣,架子還挺大。”

“噢對,你白天偷我藥了吧?哼哼,淨跟著那小魔頭不學好!”

“......”

福翁吧啦吧啦說一大堆,桑寧一句嘴都插不上,轉眼就進殿,到了祝清宴跟前。

魔將早已領命退出去,祝清宴的情緒看上去穩定了很多,臉上的紅暈也消退不少。

福翁上前為祝清宴看診,桑寧就站在原處不動。

桑寧低著頭,也能感受到祝清宴衝她投遞過來的銳利眼神。

如芒在背。

完蛋完蛋!大魔頭肯定知道她給他下藥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男人幽幽的聲音響起:“給本尊解釋一下,為什麼飯菜裡會有番瀉丸?”

“......啊?嗯、我......”桑寧抬眸對上祝清宴直勾勾的冷厲目光,卡殼。

這一段她還沒想好啊!

氣氛冰涼緊張之際,卻聽得一聲哼笑。

福翁淡淡開口道:“還問,不就是跟你學的,你倆一個偷我房中藥,一個偷我番瀉丸。真拿我當糊塗王八啊!”

“不過,這怎麼全用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