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剛剛化妝師不是說讓陸時娛幫老顧“畫”個草莓嗎?怎麼到他這就成“種”個草莓了?」

——「害,哥哥的小心機罷了~雖然一身大佬造型,但內心還是辣麼騷氣~」

——「預感陸時娛又要被顧老師套路了~」

化妝間裡沒有直播攝像師跟著,鏡頭畫面在顧焰白放下簾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造型師小姐姐也已完成妝造出去了,此時這狹小的房間裡,只有顧焰白和陸時娛兩人。

陸時娛:“……”

她正坐在化妝臺前,一雙狐狸眸透過鏡面睨了眼,剛好撞進男人桃花般的瞳孔。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反應——

顧焰白便帶著幾分懾人的壓迫感,毫不遲疑地邁著長腿向她逼近。

一隻骨指明晰的手三兩下扯鬆了領帶,又熟練地勾開領口,清透冷白的鎖骨驀然映入眼簾。

陸時娛:!!!

“你、你幹嘛?”

話音剛落,顧焰白就在她身後貼了過來,兩隻大手撐上化妝臺,將她小小的一隻直接圈在了裡面。

“親我。”

語調漫不經心,有點命令又好像帶著點威脅。

陸時娛被他圈在手臂裡無處可逃,便緊鎖眉心看向這個反常的男人,“你什麼時候瘋的?”

桃花眸近距離對上女孩那雙瀲灩眸子的時候。

他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剛才品牌方化妝師要求的,說要你給哥哥脖子上種個草莓~”

其實他本想配合這身妝造保持高冷人設的。

可奈何看見陸時娛那張驕矜的臉,他的嘴角就不自覺上揚,原本桀驁痞帥的氣質便再也藏不住了。

“這個社會已經變態成這樣了嗎?草莓都要自己種了還要化妝師幹嘛?”

她顯然不相信,盡全力去推顧焰白撐在臺面上的大手,然而那隻手就像粘在桌面上似的,竟然紋絲不動。

“人家說了,你現在不給我種草莓,一會兒拍攝的時候就要我給你種了~”

顧焰白垂眸看她,被扯松的領帶正好垂在她清透的肩上,又從肩膀滑落到鎖骨,最後順著一字領滑向她的胸口。

她趕緊撥開領帶,雪腮浮上一層薄粉色,起身就要跑。

卻被顧焰白一把按住,唇瓣湊上她的耳尖漾著淺淺的呼吸,“不信的話,哥哥可以再幫你問一次化妝老師。”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將她按在椅子上,又大聲向外面的人問了一句,“化妝老師!是不是要我家小時娛……”

“唔……”

他的薄唇瞬間被一隻柔軟瑩白的手捂住。

緊接著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拽下領口,衝著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他肆意散漫的姿態忽然休止。

這一口力道不淺,直接把顧焰白咬出一聲喘息。

齒尖捱上面板的疼痛,伴隨著呼吸的溫熱和陣陣酥麻,衝上他的腦子,亂了他的意志,甚至身體也有了反應……

冷白的脖頸上立刻出現一道惹人遐想的齒痕。

本來作為獵人的他想矇騙那隻小狐狸進入他佈下的天羅地網,卻沒料到被狡猾的狐狸直接撩撥得失了心智。

他控制不住地想去抱緊她,四肢百骸似有電流穿過,被衝破理智的腦子甚至開始思考——

這裡沒有攝像頭,是不是真的可以做點什麼……

然而卻被陸時娛找到空隙,一個健步從他的腰側鑽了出去,“噌”的一下竄出了化妝間。

她一邊衝一邊安慰自己,纖長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發燙的小臉。

不就是咬了狗一口嗎?

顧狗也是狗。

不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