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兢兢業業給沈致當了三年舔狗。

既不是道德的扭曲,也不是社會的淪喪。

單純是因為幹這一行有錢拿,她意外繫結舔狗系統,選擇沈致當任務物件。

如今三年之期已到,江月成功完成任務。得到三億舔狗金,翻身成為大富婆。

本想一腳給沈致踹了,他卻不幹了。過來紅著眼求江月回頭,說要把命都給她。

為了求得江月回心轉意,沈致說會補償她。既然江月一直給他做舔狗,他也會心甘情願給江月當狗。

巧了這不是,江月這個人最喜歡養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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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的江月一開門,沈致早早等在家門口,穿著圍裙說已經做好了飯。

“月月,你回來了。我做了飯,是要先吃飯?還是......”恰到好處的留白,再加上沈致赧然的臉,他想說什麼不言而喻。

江月伸手勾住他圍裙肩上的帶子,看到他裡面什麼都沒穿。

心想挺上道,不是最愛端著高冷架子?還不是成了馬叉蟲貨。

沒遂他願,江月側身走進餐廳。

邊走邊說:“看看你做的飯菜先。”

來到餐桌前,看到沈致口中的飯菜,菜大部分都黑乎乎的。

江月拿起筷子,挑了一點米飯,不出意外,梆硬。

沈致走到江月身旁,忐忑看向她。

對上他的目光,江月不禁開口:“你這飯做得人類可以吃?”

“對不起,月月,我太笨了,一直學不好做飯。”

沈致身為沈氏集團總裁,身價上千億,在商場上可以說沒幾個人夠資格做他的對手。

所以笨?

確實不是在開玩笑?

就是不用心罷了。

江月給沈致當舔狗的時候天天愛心便當伺候著,所以沈致學不會做飯可說不過去。

鑑於江月練到出去開餐館,都綽綽有餘的廚藝水平,她決定把她失去的都拿回來!

她伸手勾住沈致的脖子,力道沒有絲毫纏綿,狠狠將他往下拽,迫使他與自己平視。

江月討厭他居高臨下看著她,那模樣彷彿生來就可以將她踩在腳下。

她不喜歡。

“月月?誰許你這麼叫我的?該叫我什麼忘記了?”手指僅是描摹過沈致下頜的輪廓,他就微微顫抖起來。

沈致一向面若冰霜的臉上浮現一絲迷戀,用臉去迎合蹭江月的手。

張口吐出兩個字來:“主人。”

“這樣才對。”嘴上明明是鼓勵,江月卻微微用力,剛做的指甲嵌進沈致柔軟的面頰。

沈致並不反抗,吃痛到無法忍耐,才疑惑拉開臉看向江月的手指。

她彎起嘴角,笑著問道:“看我新做的美甲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沈致停頓,皺眉不滿道:“不是說好為了我不做美甲嗎?這個很容易疼。”

“為了你?我說過,你不配提任何要求,不懂?”看他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地位,江月提醒道。

畢竟跪著求江月回頭的是他,他保證會為了江月做任何事,就如江月從前為他所做那樣。

沈致不語將眼神垂落下去,便是無聲的抗爭。

江月才不會慣著他,掐住下巴迫使他抬頭,挑眉冷聲問:“你是誰的狗?”

沈致似是想起了什麼,開始低眉順眼說:“我是你的狗。”

“誰?”

“我是主人的狗。”

得到滿意答覆,江月改為摸摸他的頭。

“不錯,乖小狗。”

受到誇獎沈致周身明顯流露出高興的氣息,若真有尾巴怕是該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