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看。”
沈執清皺緊了眉頭。
“誰嫉妒?”蕭欽摩挲著手中的劍柄,“我已有定親之人。”
沈執清被帶了一下,不得不走到他身邊去。
蕭欽將撥弄的手抽回搭在了膝蓋上,“你看看他胳膊。”
“我也是這麼想的。”沈執清將手抽開,微微揚了揚下巴,“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今日我們剛到就死了,不止故意,還是針對我等。”
沈執清剛別開眼,手臂就被嵇宴給一把握住。
蹲在一側的嵇宴突然問出聲,“那如果活人身上有這個,是神闕宮什麼人?”
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人。
沈執清回嘴道:“大表哥,你要是嫉妒了就直說,這個不丟人,咱們也可以娶一個。”
今日本是新婚之夜,丈夫卻被人殺死,換成是誰也會崩潰至極。
他原以為想要殺他的人是雍玦,可現如今看起來那次亦是神闕宮的人動的手。
那傷口有些奇特,不像是用劍,倒像用的是……
蕭欽眯起了一雙眼,“銀鉤?”
沈執清猛地偏頭看向蕭欽,“你確定嗎?”
蕭欽冷哼了一聲,“我蕭某人縱橫沙場多年,什麼樣的兵器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傷口看一眼,絕對不會認錯。”
神闕宮,金烏神鳥,銀鉤,這一切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
沈執清站起身,當即將村長叫了過來,“村長你看看,七年前那死去的屍體之上,傷口可與此相同?”
村長順著沈執清所指,將傷口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對!就是這個,一模一樣。”
“七年前……”沈執清口中將這個數字咀嚼了一番。
宴霖的事情發生在七年前,而這銀鉤的主人殺了宴霖的全家。也是在同樣的七年前,雙葉城外邪闌村中,男丁相繼斃命。
若殺宴霖是為了神廟地下的秘密,那麼殺這些男丁又是為何?
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呢?
沈執清想不通。
三個人跟隨著村長又回了住處,吃飯的時候沈執清尚且還在琢磨。
蕭欽坐在沈執清身側,問出聲,“他去哪了?”
“誰?”沈執清順著蕭欽的視線看向身側,就發現身邊空了一個位置,而那個位置是給嵇宴的。
據沈執清所知,嵇宴一回來,就去見了扶風,像是有什麼事情。
對於嵇宴的私事,沈執清從不過問。
他抱著手裡的米飯,衝著蕭欽解釋道:“他肚子疼,一會就回來。”
蕭欽不是傻子。
聽見沈執清如此解釋,他便知曉對方不願意多說。
這兩個人,身份成謎,警惕甚重,是敵是友,尚需要再行試探一番。
*
與此同時,邪闌村村口
夜色之下,嵇宴負手而立,而面前跪在地上的,就是此前隱退下去的扶風。
扶風此時緊蹙眉頭,仰頭問出聲,“殿下剛剛看見那傷,當真是銀鉤所致?可……”扶風的眉頭蹙的更緊,“可那人明明……明明在七年前,就已經死了。”
嵇宴摩挲著手指,眉眼之上染上了一抹冷色,“絕不是他。”
當年,他看著人死在眼前,那人絕不會復生。
扶風:“如果不是,便是有人冒充,可此人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因為沈執清。”嵇宴垂眸,“神闕宮想要殺他。”
嵇宴邁步轉過身,“給孤查,孤倒要看看是誰敢攪亂了孤的局,敢從孤的手裡搶人。”
扶風:“是!”
嵇宴抬了抬手,“京都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扶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