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淑搖了搖頭,“我每次想問,林哥兒都以我聽不懂為由,拒絕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蕭欽:“那你為什麼知道是神闕宮?”

王淑解釋出聲,“是林哥兒同我說的,他說他見過,就在城主府。”

沈執清回頭看向蕭欽,“能不能麻煩大表哥跑一趟,將村裡子的事情同村長說了。”

“就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是什麼昔日舊事重演,而是神闕宮殺人滅口。”

就會差使他。

蕭欽看了嵇宴一眼,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將長劍拔出來,去找村長去了。

王淑小心翼翼的將眸子抽回來,衝著沈執清詢問出聲,“你們我都告訴你們了……我是不是能走了?”

“不能。”沈執清回答出聲,“明日,待你親自給村長解釋後,就帶我們去林桓住的地方。”

王淑瞪大了眼睛,“可那房子在雙葉城,若是撞見了神闕宮的人……”

沈執清:“王小姐這點不用擔心,有我們在,定會護小姐安全。”

若是王淑說的是真的,雍流在此與神闕宮勾結,或許與人另做了別的安排是他們還不知道的。

嵇宴將人吩咐給了扶風看管,就邁步走向沈執清,“一夜沒睡了,去睡會。”

沈執清仰頭看向天空,“你見過日出嗎?”

嵇宴看向遠處的地平線,“看過,經常。”

沈執清挑眉,“堂堂攝政王如此忙碌?”

就在沈執清以為嵇宴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就聽見對方淡淡的嗯了一聲。

沈執清彎了彎唇,“馬上天亮了。”

“嵇宴,可以陪我看個日出嗎?”

嵇宴偏頭,“你沒有看見過嗎?”

“看過。”沈執清聲音一頓卻是補充出聲,“但是我從未與你看過。”

嵇宴身子驀然一僵,視線落在沈執清身上時,多了一抹的複雜深色。

感受著對方眸光落於身上,沈執清容色之上陷入了沉思。

若不是此番境遇,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跟嵇宴插科打諢,坐在這裡看日出。

兩個人針鋒相對多年,他亦想不出來嵇宴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沈執清沉思了半晌,方才開口,“嵇宴,那簪子到底為什麼在你那?”

嵇宴沉默了半刻,“沈執清,那時的我亦在蓮花巷。”

*

第二天清晨,沈執清就帶著王家小姐去找了村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同人講了一遍。

有了王家小姐的證詞,這擾的人心惶惶的事情也算是有了點定論。

沈執清三人拜別了村長與王淑一起趕往了雙葉城。

路上王淑有些疑惑不解之處,詢問出聲,“我雖然生在雙葉城,但對於邪闌村七年前之事也有所耳聞。若此番林哥兒的事情只是尋仇,可為何傷口與七年前死的那些人傷口一致?莫非是一人所為?”

“咳咳……並非一致。”

沈執清接過嵇宴遞來的暖爐抱在手中,“七年前那銀鉤所致傷痕我見過,我仔細回憶了一番,發現二者之間所致劃痕的傷口深淺度不一。”

沈執清看向蕭欽,“這件事蕭公子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蕭欽本是抱著手裡的長劍閉目養神,此時睜開眼恩了一聲,“如果同一人,同一個武器,不管過去多少年,所留下的傷痕深淺應該是一致,如果不是……”

“那就一定不是同一個人。”沈執清抱著手中的暖爐靠在身後的馬車車壁上,“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有人在利用那人之名,再次殺人,目的就是……”

引起他的注意?

心中想到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