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的野心,但卻還是選擇信任,哪怕……對方只是把他當成一枚棋子。

沈執清扯了扯嘴角,“是不虧,但是這時間也忒早了點。”

“補償?”雍玦伸手捏住嵇君策的下顎,“好啊,你現在就宣佈退位,把皇位讓給我。”

沈執清:“那你就不會控制一下時間?”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那個雪夜救了他。

“要你何用?”沈執清現在臉色臭的要死,尤其是再加上現實當中氣的,此時對待嵇宴壓根沒有什麼好臉色。

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內響起,嵇君策的頭偏到了一旁。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該死的東西不把他們送到正地就算了,還楞是給他們來了一個書接上文,而上一次兩個人回到現實之前,在這裡糾纏了好一會。

可是……回憶起來,嵇君策為什麼像是第一次見到雍玦一樣?

嵇宴抽回手,“你可還記得現實裡小二說過一句話。”

抓什麼?

小二沒等沈執清回答就將手裡的燈對著另外一個人照了照,“這……難不成就是那位負心漢?”

雍玦:“混賬東西。”

沈執清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宇。

嵇宴:“這餿主意又不是我出的。”

可到最後換來的卻是燕國的滅亡之禍。

“阿玦這是你教朕的。”嵇君策直起腰,“想要什麼,就奪到自己手裡。”

不得不說從某種程度來講,小二的確是撞鬼了。

嵇君策:“除了這個。”

“一曲驚鴻舞是嵇君策與雍玦的第一次相遇……等等不對。”

屋內雍玦立在原地面上未有絲毫懼色,反倒是染了一層笑意,“沒想到這麼快,陛下就認出了我。”

嵇君策:“你後悔了嗎?”

雍玦收緊了捏著嵇君策的下顎,“你在挑釁我?”

嵇君策卻是笑了一聲:“我認真的。”

雍玦的目光落在嵇君策的身上,像是真的要判斷一番嵇君策口中說的真心到底有幾分。他盯著看了半晌,最後將人拉到跟前,“阿策,你剛說要補償我。”

嵇君策:“是。”

雍玦:“什麼補償都可以?”

嵇君策:“除了皇位,什麼都依你。”

雍玦伸手將嵇君策身上本就披的鬆鬆垮垮的衣襟扯掉,“那就讓我好好陪陛下玩一玩……”

屋外沈執清嘖了嘴,剛要湊到跟前再看,眼前卻是被一雙手給擋了個嚴實。

“嵇宴。”沈執清直起腰將嵇宴的手給扒開。

嵇宴手指勾住沈執清的腰帶將人帶到懷裡,“別人的閨房之樂你也看?”

沈執清趴在嵇宴身上笑了一聲,“怎麼?攝政王吃醋了?”

嵇宴:“孤怕你長針眼。”

沈執清嗤了一聲,“我這是害怕錯過重要資訊……”

“小騙子。“嵇宴捏著沈執清的下顎俯身在對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沈執清勾起嵇宴的下顎回吻了一下,“攝政王這長相萬里挑一,我才看不上別人。”

“是嗎?”嵇宴回憶了一番,“孤怎麼記得某人在許多年前說孤長得什麼來著?你說……”

可閉嘴吧……

他可不想回憶他以前那些破糟心的事情。

沈執清一把捂住了嵇宴的嘴,拉著人側身躲在了一旁。

就在兩個人躲在一側暗處時,那扇緊閉著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來,而走出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雍玦。

這麼快就出來了?

是嵇君策不行還是雍玦不行?

沈執清剛要伸手扒著那窗戶再看一眼,嵇宴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