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認錯!”系統肯定道。

顏崖挑了下眉,抖抖手腕,露出那條事關它性命的黑色手繩。

玄魔犬盯著她漠然不動。

顏崖也這麼問系統:“那是什麼?”

“系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她說。

顏崖滿腦子的腺體,看它一眼便邁進屋中。

顏崖好一會沒說出話來。

她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也摸到自己後頸上長出了類似的東西。

“阿爾法?”顏崖皺緊了眉頭,正要追問系統時,萍萍按了按自己的腺體,發現不疼不癢,就心大地拋到一邊去了。

她飛快地捂住後頸不肯再讓顏崖碰,同時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顯然還不知道自己脖子上長了這個玩意。

院子裡被雨幕籠罩,玄魔犬仍保持著顏崖之前看到的姿勢趴在原處沒有挪動。

玄魔犬皮糙肉厚,微微的疼痛喚醒了它,它冰冷而飽含殺意的金眸瞬間望向樹葉襲來的方向。

“別讓我說第二次,過來。”

她威脅它!

呵,修士。

玄魔犬心中冷笑。它緩緩站起,抖了抖身上的毛,抬起腳掌走到了窗下。

顏崖對它指了指門的方向:“淋著雨也能睡著?進來避避雨吧。”

玄魔犬好像沒聽懂一樣,它目光從門的方向和顏崖的臉上游移了幾次。

顏崖乾脆從屋內開啟了門,招呼它:“愣著幹嘛?再呆站一會雨都要停了。”

玄魔犬邁著遲疑的步子走進來,停在了門口。

顏崖拋了個控水術在它身上。轉瞬間它的毛就幹了,絲毫不見被淋溼過的痕跡。

顏崖滿意地點了點頭,坐在榻上說:“要睡就在屋裡睡吧。”

說完就不再理它,心思又回到了那一堆繞得很的哎逼哦上面。

玄魔犬僵站了好一會。

它從來沒進過人類的屋子,四面是牆頭頂有蓋,它拘束得想轉身跑開。

對於嗅覺靈敏的玄魔犬來說,這屋裡面充滿了顏崖的氣息,這讓它很不適應。

最後,玄魔犬靠著牆邊,慢慢趴了下來。

毛幹了之後,又恢復成了毛蓬蓬的狀態。它體型也變回了之前的龐大。

大毛球從院子裡長到了屋裡面。

顏崖想得入迷,歪在榻上,單手撐著下顎,腿一蹬,踩在了大毛球上。

她足上只套了白綾襪,一踩上去就被黑亮柔密的長毛淹沒了,軟軟暖暖的。

她一邊出神地想事,一邊不自覺地在它背上用腳揉按。

玄魔犬在她的腳搭上來的時候就猛地將金眸瞪得溜圓。

顏崖把它當腳墊踩,它本應該生氣的。但她似乎認為它踩起來很舒服。

它羞恥地將頭埋進了兩掌中,假裝睡著,便由著她了。

這場雨下得格外久。嘩啦啦的雨聲好像永遠都不會停歇。

在這場風雨中,整個世界正悄然發生著足以翻天覆地的變化,卻還沒人意識到。

雨勢到夜間才變小,第二天,朝陽升起時,被沖刷過的天空湛藍得像最純粹的顏料。

一個焦急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大師姐!不好啦!!!”

顏崖不慌不忙地走出來:“姜奇,你該磨磨你的性子,不要總是一驚一乍的。怎麼了?是公雞下蛋了還是誰又劈腿了?”

姜奇是她從清虛宮帶出來的弟子中最活泛的一個,所以外面有什麼訊息時也是他第一個知道的。

因為被顏崖訓斥,他便壓了低嗓音,偷偷摸摸地對顏崖說:“大師姐,這次真是大事!合歡宗的都入魔了!大家都不敢靠近。”

顏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