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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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嬌做的決定,向來是沒有多少人能改變的,這次即便是宋新詞也沒能勸她改主意。
雲年年的工作性質不像陳念嬌那麼隨意,她等到她處理好工作室的事情,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兩人趕在七月初實施了出國的計劃,雲年年做了一個星期的攻略,而陳念嬌則是還了一個星期的債,登上飛往瑞士的飛機時,她甚至覺得自已彷彿重生了。
其實她出國這件事,宋新詞起初也是想跟著去的,但一是他工作上走不開,二是陳念嬌此次出國是說好了要陪雲年年的。
他要跟著去,陳念嬌覺得這會是給雲年年第二重打擊。
初夏的瑞士當真是十分美,有山有水,有花有草還有雪,天氣也剛剛好不會太冷或者太熱。
七月的瑞士還不算旅遊旺季,人沒有那麼多。
雲年年和陳念嬌旅遊算是最合適的那種搭子,一個愛動腦愛做攻略,一個全程聽安排,沒有一點意見。
甚至在雲年年安排了超過兩個小時的徒步路程,陳念嬌也沒有一句抱怨的話。
她們先去了日內瓦,然後坐火車到了採爾馬特,雲年年提前預訂了具有當地特色的小木屋。
陳念嬌每天都有和宋新詞聊天,但她沒有和他分享自已的旅遊和見聞。宋新詞也沒問,以為她是故意不說,怕又紮了他的心。
直到她出國差不多兩週之後,宋新詞收到了陳念嬌寄來的第一封信,是她在小木屋門口拍的照片,還有巍峨的馬特洪峰和少女峰。
從第一次收到陳念嬌的信件以後,每隔一兩天,宋新詞都能收到陳念嬌寄來的信件。
陳念嬌和雲年年在瑞士一共待了五天,每天都揹著揹包,坐火車穿梭於各個小鎮,就連陳念嬌最不喜歡的特種兵式徒步和city walk,她們都體驗了。
但旅途中,總會有不經意的收穫,陽光、微風,還有陌生的問候。
離開瑞士的前一天,雲年年當真在咖啡廳邂逅了一個外國帥哥,得知她是來旅遊的,還熱情地想當她們的嚮導。
當雲年年告訴他自已已經旅行結束,將要離開時,那人還表現出格外的惋惜。
後來在去往德國的飛機上,陳念嬌還在調侃她想啥來啥。
“看來我們年年的魅力的確不減,雖說追你的人不能從高三三班門口排隊到食堂二樓,但還是可以排隊到咖啡廳的。”
雲年年擺擺手,一臉絕情絕意的模樣,“姐才不要,姐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宋新詞收到陳念嬌在萊茵河畔的打卡照時,剛剛從錄音室回到家裡,他總覺自已養了只旅行青蛙,時不時就給他寄來明信片。
為了保持這種神秘感,陳念嬌幾乎不在微信上和他說自已的旅遊見聞。讓他每天都期待著收到她的信件。
陳念嬌不知道宋新詞將她寄回來的照片都用相框裝裱了起來,擺滿了家裡各個角落。
陳念嬌和雲年年的最後一站是俄羅斯。
她和雲年年乘坐25路有軌電車,穿梭在壯麗的教堂和森林湖泊之間。在落日黃昏之餘,漫步涅瓦河畔。
為期一個月的旅程,陳念嬌和雲年年幾乎可以說是玩兒得十分盡興了。
唯一讓陳念嬌想念的,便是宋新詞做的飯菜了。
所以當飛機落地北城,陳念嬌幾乎沒有猶豫,徑直回了清河灣。
只不過,雲年年為了滿足自已胃,也顧不得宋新詞會不會因為她拐走陳念嬌而不讓她進門,同樣跟著陳念嬌去了。
陳念嬌和雲年年到宋新詞家,已經是傍晚了。
陳念嬌提前回來,也沒和宋新詞說。當她用指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