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會跑。

——

偏偏那人還洋洋得意地嗯了聲,以一種再平常不過了的語氣,“是晚餐。”

陳念嬌一下子就推開了他,“宋新詞,我今天要回白城的,五點的機票。”

她滿臉焦急,眉毛擰得像麻花,頭髮亂糟糟地,像是炸毛了一樣。

反觀宋新詞就不一樣了,有種雲淡風輕的感覺,彷彿熬夜的人只有她一個。

陳念嬌懷疑宋新詞昨晚第一次是裝的,然後讓她掉以輕心,最後好一招制敵,不、是好幾招制敵。

簡直卑鄙。

宋新詞不知道自已在她心裡的形象已經變成老奸巨猾的小人,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輕飄飄吐出一句,“不好意思陳小姐,你的飛機已經起飛了。”

說完,他還衝她搖了搖手腕。

陳念嬌一雙桃花眼睜大了瞪著他,但不知道是累的還是餓的,根本毫無威懾力。

宋新詞將手伸到她的胳肢窩下,把她拎了起來,“給你改簽了明天上午的機票,今晚——”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她要炸毛,低頭輕笑,“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

陳念嬌不滿意,抱著手臂,站在床上俯視他,“明天來不及,我只跟導演請了兩天假。”

宋新詞一抬眼就看見她暴露在空氣中筆直勻稱的腿,不知怎麼就想到了昨晚它纏著自已的樣子。

他臉色有的不自然,輕咳兩聲,撈過旁邊他自已的睡褲扔給她,“先穿上,冷不冷。”

陳念嬌沒在意,順手穿上了,還在追問,“宋新詞,我只請了兩天假。”

宋新詞把拖鞋擺到床前,然後叉腰看著她,“我幫你給導演請過假了。”

陳念嬌沒理會他放在床前的拖鞋,朝他張開手臂。

宋新詞伸手將她抱住,那腿自然而然地圈住了他的腰。隨後他單手抱著她,彎腰將拖鞋拎在手裡,出了臥室。

宋新詞把人放在餐椅上,將拖鞋放在椅子前。

陳念嬌這會兒除了眼前的飯菜,倒是什麼也不忘心裡裝了,先是嚐了一口粥,略顯狗腿地朝宋新詞豎起了大拇指。

偏生宋新詞就吃她這一套,臉上的笑就似不要錢一樣。

陳念嬌僅這一頓晚餐就回了血,幹勁十足地抱著電腦進了宋新詞的書房。

前幾天俞鶴告訴她,後面有幾場戲還需要再打磨打磨,這會兒她有了時間,便想研究研究,以免耽誤劇組拍戲程序。

期間宋新詞進來送了一次水果,之後沒再打擾她。

陳念嬌花了快三個小時才將劇本修改好,她想著時間也不算晚,就發給了俞鶴。

點進和俞鶴的對話方塊,陳念嬌才發現聊天框並沒有給俞鶴請假的資訊。她接著點開了通話記錄,連通話資訊也沒有。

陳念嬌劇本也顧不得了,拿著手機出門,走出了一種找人算賬的氣勢。

宋新詞坐在沙發上正刷著手機呢,一抬頭,就看見陳念嬌氣勢沖沖地走過來。

“誰惹我們喬喬了?”

陳念嬌盯著他不說話。

“難道是我?”

宋新詞伸手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腿上,“我怎麼惹你了?”

“不是說給我請假了嗎?”陳念嬌將微信介面給他看,“怎麼沒有?”

宋新詞將自已的手機遞到她面前,“自已看。”

陳念嬌視線移過去,手指點開了俞老師那一欄——

【宋:俞老師,嬌嬌她今天回不了白城了,能再跟你請一天假嗎?】

【俞老師:成,你明天可得放人回來。】

【宋:一定】

陳念嬌起初還只是驚訝於宋新詞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