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塵埃落定,總算無人傷亡。

再說,謝元護住胡女士的時候,按捺不住內心悸動,望她幾眼,禁不住在她臉上輕撫片刻。

我他嗎在幹什麼?!

謝元愣了一下,緩過來神來,神情頗為驚慌。

懷中的胡女士,讓他險些失神,只因她長得太像陸淺畫。

他因為陸淺畫副作用影響,對她遲遲放心不下,以至於,碰上和她長得相像幾分的女子,壓抑不住內心歡喜。

“他牛的!謝元,你在我背上晃盪什麼呢!跟個老孃們在談情說愛呢?”大黑牛長吼一聲。

“啪!”的一聲。

謝元扇在大黑牛臉上。

他可是正人君子!豈能幹這麼蠢的事情?

大黑牛的牛臉中了一掌,在原地愣了半晌,仰天長嘯。

“嗚嗚嗚嗚!他牛的,我只是一頭牛啊,你不要出手這麼重啊。牛爺要生氣了!”

大黑牛臉上又中一掌,這才作罷。

胡女士懷中驚醒,對面前謝元稍感詫異,雙手不停摸索。

謝元被摸一遍,全身悸動不已,“阿姨,我不是你老公呢。”

“我孩子呢?!我孩子呢?!”胡女士大喊一聲,發覺澤澤消失不見,整個人驚慌失措,對謝元也沒有多加在乎。

胡女士回頭一瞥,見宋山良剛將孩子放在地面。

胡女士剛要喊叫,眼見宋山良一掌而下,朝澤澤臉上扇了過去。

那一刻,胡女士心臟幾乎驟停,“你個殺千刀的!不要打我兒子!”

胡女士本是普通人,但如今發揮出偌大氣力。

整個人翻過牛背,大跨步幾乎飛到宋山良身邊,用出平生最大掌力,掌箍到宋山良臉上,一手將澤澤拿起,放在懷中。

“澤澤!我的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啊!對不起你啊!”胡女士放肆大哭。

宋山良右手握著臉,倏忽打了一拳,治癒完畢。

他站在一側,望著胡女士,露出意味深長笑容。

謝元見此,微微頷首。

母愛是偉大的,見孩子遭到傷害,作為母親不惜一切也要將孩子挽救。

胡女士因使力過大,身子毫無力氣,癱軟在地。

正當絕望之際,但聽懷中孩子,一聲清脆喊聲,如同閃電般傳在她耳旁。

霎時,胡女士震驚望向澤澤,一時無法相信,不自覺轉眼望向四周,嘴唇顫動,“澤澤?澤澤!你好了!你好了!”

原是澤澤因病陷入昏迷,劉河清已然言明救治毫無希望,斷了胡女士最後念想,這才想到跳樓輕生。

但,她無論如何想不到,澤澤甦醒了!

胡女士於絕望之中瞥見希望,跪倒在地,仰天長哭。

謝元想此,萬分感慨。

“他牛的!我的牛媽媽啊!一想到我的牛媽媽,牛爺眼裡都是淚啊!”大黑牛痛哭流涕。

謝元躺在牛背,望著夕陽日落,街道蒙上夜影,世界寧靜,好似一番新天地。

“母親對孩子都是愛護的,不管是人,還是牛,都一樣。”謝元輕緩一聲。

“嗚嗚嗚!我的牛娘啊!我可見不到你了!等著我到天堂時,我可一定要給你跪在地下,磕一個頭!”大黑牛哭了半晌,牛眼瞥見地面有些鮮草。

一時,化悲憤為喜悅,用力啃咬。

“我吃,我他牛吃吃!嗚嗚嗚,太好吃了!想不到這裡有這麼好吃的草!”大黑牛咧不開嘴笑。

謝元無奈搖頭,剛一感傷,怎麼就想揍它呢?

大黑牛嚼了兩下,消滅一乾二淨,可嘆肚中猶如無物,“啊啊啊!他牛的!我沒吃飽!”

它抬頭一看,見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