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任何人敢來阻擋顧長青後,他大袖一甩,瀟灑的一路暢通無阻進入裡面,新任城主緊跟其後。

他們兩個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一道低沉聲音傳來。

“誰人這麼大膽,未經稟報竟敢擅闖老子的地盤,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不知道老子的規矩嗎?”

下一刻就看到一個穿著深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眼前。

顧長青抬眼一看,只見那人一頭銀色長髮隨風飄揚,身姿挺拔,面板黝黑,面相看起來給人一種十分刻薄,不好相處的感覺,眼睛小小的但卻炯炯有神,氣質獨特。

渾身上下盪滌著雄厚無比的氣勢波動,深沉如海,浩瀚莫測。

顧長青打量那人的同時,那人也眼神犀利,仔細的打量著顧長青兩人。

銀髮中年男子十分生氣的朝顧長青說道:“你們為何擅闖老子這裡?”

顧長青冷冷一笑,一臉不屑的說道:“想闖就闖了,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我們不是閒人,闖你這裡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以為我們會無緣無故來你這麼,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已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新城主冷哼一聲,一臉憤世嫉俗的說道。

“呵呵呵,老子根本就不認識你們,老子能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倒是說出來啊?即便老子幹了什麼事情也和你們沒有關係吧?”銀髮男子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壓根就不認識眼前這兩個年輕人,心想不知道他們該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顧長青懶得和此人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顧某今天來這裡是受了身邊這位公子的囑託,他告訴顧某你將他的父親給殺死了,因此我們現在就是來向你尋仇的。”

銀髮男子朗朗一笑,直接說道:“老子殺的人多了,找老子報仇的人也太多了,不知你父親是哪一位報上名來,萬一不是老子殺的,你們也絕對不能冤枉了老子。”

新城主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父親是鳳凰城的城主,也是你的師弟,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印象,我來這裡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非要殺了我父親?”

銀髮男子一聽,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便恢復如常,一臉平靜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我師弟的兒子啊,你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呢,只是有些話你可不能亂說,我和你父親好歹也是師兄弟,感情深厚的很,我怎麼會殺了你父親,我又有什麼理由要殺他,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原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師弟的兒子,他說他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為什麼要殺我父親你心裡心知肚明,我父親生前也曾和我提起過你,父親說你們的關係不怎麼樣,可以說是水火不容,怎麼到了你嘴裡就完全不一樣了,你覺得我是相信你說的話還是相信我父親說的?”新城主冷冷一笑,面無表情的說道。

銀髮男子聞言,依舊十分淡定,一臉平靜的說道:“年輕人你說我殺了你父親你有什麼證據嗎?你若是沒有證據的話那可就是汙衊,做人做事可不能僅憑一張嘴空口就來,你覺得你這樣說能人別人信服嗎?”

新城主聽到此人的話,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可以對天起誓我沒有說謊,而且我也並不是像你說的那般沒有證據,我在整理我父親遺體的時候,發現他的手上有一塊碎布。”

說完之後,他便從腰間拿出了那塊碎布。

銀髮男子見狀神態微微一變,隨即便恢復正常,一臉淡定的說道:“一塊碎布而已,怎麼證明和老子有關係?”

“這…………”

新城主有些尷尬,頓時說不出話來,這一塊兒碎布怎麼能證明和此人有關係呢,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