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冉看到金雕這麼快逃出來略顯失落,雙翅環胸,冷哼一聲,“是你自己沒本事,不僅偷吃還被人抓住了,真是丟人。”

金雕氣的直跺腳,伸出一隻金色的翅膀指著孔冉怒吼道,“要不是你慫恿我說那家的酒,釀得天下第一,我能去嗎?哼,我現在就回鳧鳥國,跟國主告你的狀。”

孔冉雙翅一攤,不以為然,“你以為我會怕那冷臉怪嗎?再說了,我在妖市,他也管不著我。”

金雕瞬間炸毛,氣得全身的金色羽毛都豎了起來,“你既然敢對國主不敬,你.....你.....”

孔冉頭一揚,一副趾高氣的模樣,“我,我,我怎麼啦,小屁孩,話都說不通順,先回家學學說話吧。”

葉初站在邊上,雙眼泛著光彩,真是何等有幸,能看到兩隻大鳥妖吵架,好想來兩斤瓜子和一個大西瓜,再來一個小板凳。

雲舒看著兩隻鳥妖吵架,輕皺眉頭,甚覺無聊和不耐,手掌心閃現的金光蠢蠢欲動,他很想把這兩隻鳥妖一起扔入海中,這樣世界就可以清靜清靜。

可雲舒一抬頭就看到對面葉初興致勃勃的模樣,他眉梢一抬,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將手中光芒隱去,暫且忍耐了下來。

當他的目光掃到葉初背後的那棵大樹時,驀地一下冷厲起來,蜘蛛精一觸到雲舒森寒的目光頓時嚇得後背發涼,她一鼓作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下樹,逃走了。

看著蜘蛛精慌張開溜的身影,雲舒這才輕展眉梢。

大金雕和孔冉依然口沫橫飛,大金雕滿眼怒火,“你孔雀一族,更沒什麼本事,每天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全是一群以色誘人的大花瓶。”

“你說什麼?”孔冉像是被打中七寸一樣,也炸了,雙翅叉著腰怒吼道,難道自己這一身修為是白煉的,雖然他們孔雀一族,個個貌美無比,可修行打練從來沒有懈怠過,說他是大花瓶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可當的他的餘光瞥到葉初瞪大雙眸的驚訝表情時,孔冉身上乍起的羽翼一瞬間落了下來,這實在有辱他斯文的形象。

旋即他轉頭,孔雀臉上頃刻間堆滿笑意,解釋道,“葉初姑娘,我平時不這樣,請不要誤會。”聲音變得溫潤如春。

葉初一愣,繼而開口道,“沒事,瞭解的,你們繼續,繼續。”她不太在意孔冉是什麼形象,她只是一個吃瓜群眾而已。

雲舒盯著孔冉,面色一沉,終是沒有忍住,手中金光乍現,他拂袖一揮,一道颶風襲來,隨著“啊”的兩聲尖叫,空中出現了兩道完美的拋物線。

葉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目光停在雲舒隱著金光的手愣了愣。

雲舒將手負在身後,尷尬的清咳了兩聲,繼而淡淡道,“他們的火氣太旺盛了,需要到海水裡冷靜冷靜。”

葉初聞言“噗”的一聲笑了,想不到一本正經的雲舒還也有如此幽默的時刻。

恰在這時,空中傳來幾聲雄渾的嘶鳴聲,葉初頓感驚疑,她抬頭仰望,只見一匹俊美的白馬揮著兩隻雪白的翅膀在蔚藍的天空周旋。

忽而他俯衝而下,隨著一陣清風揚起,天馬落在了雲舒身邊,天馬口吐人語,是清朗的男聲,還帶著一絲喜悅,“殿下,終於找到你啦。”

“天祈可是出事了?”見白鶴未來,雲舒輕擰眉梢,他可從來不是一個食言的人。

天馬眼神躲躲閃閃,支支吾吾道,“老大,他,他,他受傷了。”

“為何受傷?”雲舒反問。

天馬低下頭,眼神依然飄忽,小聲回答,“老大,他,他,他摔了一腳。”

“修行千年的妖獸,只因摔了一腳就受傷?”雲舒凌厲的目光在天馬身上審視。

天馬嚇得身體一抖,“殿下,真的是,是,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