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書瑤聽得渾身舒坦,一掃幾年來鬱怒,“香蓮,等宋文彥今早喝了藥後,將許珍珍給他下藥的事,透露給他。”

她眸露冷光,“記得,要著重說他會當一輩子的太監。”

宋文彥那渣不是整天想著,要毀她的清白,霸佔她嗎?

她便讓這畜生當一輩子的太監。

香蓮喜笑顏開,語調輕快,“夫人,若二老爺得知這事,得跟二夫人打起來啊,到時二房可就有熱鬧看了。”

“就是要讓二房鬧起來。”蔡書瑤眉眼溫柔的看眼熟睡的宋筱語,繼續道,“二房不鬧起來,我如何幫筱語斷親,也無法將二房逐出宋家。”

經過了這一件件事,她是不會再留下二房的。

香蓮感慨道,“大小姐真是福星。”

“自從大小姐來到咱們大房後,咱們大房的日子是越發的好了,二房是越發的倒黴了。”

“依奴婢看,那所謂克父克母的算命,說不定是誰收買了算命先生,要毀了大小姐。”

蔡書瑤也有這樣的想法,“你查查當年給筱語算命的算命先生。”

“你再多收集收集二房的罪證,任何罪證都收集。至於冉興文那邊,按原計劃走就行,那樣的人留給銘城當磨刀石。”

銘城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一些,也過於心善了一些。

她想,在經過了冉興文的事後,銘城不會再這麼容易相信他人,也不會再這麼心善的。

……

國子監。

宋銘城剛到學堂門口,便被守在這裡的冉興文攔住了。

“銘城,”冉興文拿出一個銀袋子給他,面色不是太好,“這是你要的銀袋子。”

宋銘城往後退了幾步,還一把拉過同窗:“你幫我證明證明,我可沒要冉興文的銀子,他卻無緣無故的給我銀子。”

“再說了,以我的身份和地位,需要找他人要銀子的?”

同窗還未開口,已是圍過來好幾個同窗。

“宋大少爺,這是怎麼了?”

“好像是冉興文無緣無故要給宋銘城銀子,也不多說一句話,活像是宋銘城要搶他的銀子。”

“宋銘城搶冉興文的銀子?開什麼玩笑,冉興文搶宋銘城的銀子還差不多。宋銘城可是宋家的繼承人,要多少銀子沒有,需要搶冉興文的銀子。”

冉興文的眸底閃過一絲陰鷙和怒火,面上歉意道:“抱歉銘城,是我沒說清楚。”

“這些銀子,是我請你幫我買藥的。”

他本想利用這一招,來一步步毀了宋銘城的名聲,卻沒想到沒一個人相信他。

定是宋銘城這狗雜碎,在暗中敗壞他的名聲,仗著家世拉攏這些人幫他。

當真是可恨。

宋銘城瞥眼他的銀袋子,嗤笑道,“冉興文,你可真會以小換大啊。”

“你治腿所需的藥材全是好藥材,就這點兒銀子,你便想我幫你買無數的好藥材,你當我家是開善堂的?”

有好事的同窗一把抓過冉興文的銀袋子,開啟來數:“一兩……”

“噗,我要被冉興文笑死了,他哪兒來的臉,用二兩銀子請宋大少爺幫他買好藥材?”

他將銀袋子倒立。

“啪嗒”兩聲。

兩個一兩的銀錠子,砸在走廊上。

引起在場學子們的嘲笑。

“我的天!冉興文不會以為,他和宋大少爺是好友,隨便拿二兩銀子,宋大少爺就會幫他買無數的好藥材治腿了吧?”

“冉興文是越發的不要臉了,想他沒少從宋銘城那得到好處,不僅沒回報一分,現在還想著榨取宋銘城的利用價值。”

冉興文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