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雨擔心宋筱語走丟,將她抱了起來,並小聲的叮囑:“小姐,您可千萬不能再亂跑了啊。”

“若是被夫人得知您做的事,夫人定會不準您吃肉,還會沒收了您所有的金銀珠寶的。”

宋筱語心不在焉的嗯嗯嗯幾聲,一雙大眼緊盯著熱鬧看。

哎呀呀,大冬天的,寧氏和段子耀赤果果的被拖著在冰天雪地裡走,那滋味簡直不要太爽了。

寧氏和段子耀是真不好受。

現在是零下十來度,地面凍得硬邦邦的,兩人的身上只有一床被子,凍得哆嗦個不停不說,屁股還被地面摩擦,疼得厲害。

“老爺,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請你不要這樣對我。”

“盛師長,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可好?”

盛修能置若罔聞,他面無表情的高聲道:“各位,我親眼看到這對姦夫淫婦在小院裡偷情。”

“是我太蠢,被這對姦夫淫婦欺騙多年,幫他們養著幾個孩子。”

“現在我請各位做見證,我……盛修能當眾休了寧氏這賤婦,將她的幾個孩子孫子全逐出盛家。從此以後,寧氏幾人的生死,與我再無任何關係。”

圍觀的人“譁”的聲,看寧氏和段子耀的眼神裡滿是唾棄和憎惡。

“之前我常常看到寧氏和段子耀在一塊,舉止還挺親密,以為是我想多了,敢情真不是我想多了,這對姦夫淫婦也太惡毒了。”

“最惡毒的是,寧氏生下了段子耀的幾個奸生子,還哄騙盛師長,讓他幫忙養著。這種恬不知恥的老女人,就該浸豬籠。”

“我就說段子耀為何多年不娶續絃,以為他是真懷念亡妻。呵呵,懷念屁的亡妻,他不娶續絃,是為了方便和寧氏偷情。”

“打死這對姦夫淫婦!”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圍觀的人用雪球砸寧氏和段子耀。

雪球全是實心的,大夥兒砸得很用力。

不大一會兒,寧氏和段子耀已是被砸破頭。

鮮血順著腦袋流下來,混合著白雪,看上去別提多噁心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和段子耀沒有任何關係。老爺,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盛師長,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盛修能仍然沒搭理這兩人。

他看到國子監祭酒帶著人過來了,停下腳步,行了一禮:“大人。”

國子監祭酒在來之前,已是瞭解了情況了。

他拍了拍盛修能的肩,頗為同情,“雖說你被這兩個歹人騙了幾十年,好在為時不晚。”

“以後,你安心在國子監做事,教導好你庶出的幾個孩子孫輩,盛家一樣能長久的。”

他在得知這件事時,當真是大吃一驚。

沒想到,一向高傲的盛老夫人,居然是這樣一個下作不要臉的女人。

盛修能的眼神傷痛,他強打起精神,“大人說的極是,我還有孩子和學生,不能在這裡倒下的,也不能被這對姦夫淫婦打倒。”

國子監祭酒見狀,安心不少,“我準備將段子耀革職,沒收他這些年在國子監所得。”

“此事我還會稟告聖上,並將段子耀做的事廣而告之。”

“你看如何?”

盛修能還未開口,便聽到了段子耀慌亂又不安的高聲。

“大人,不關我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寧氏害我的!”

盛修能和國子監祭酒同時看向段子耀。

段子耀急吼吼的繼續道,“是寧氏在婚後沒多久主動找上我的。”

“她說,是盛師長用了卑鄙下作的手段脅迫她嫁給他,否則她是斷不會嫁給盛師長的。”

盛修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