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興文的臉色大變,他連忙解釋,“銘城,你不要聽人胡說,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是不是安陽博在你面前胡說?”

他頗為憤怒,“我就知道,他……”

“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宋銘城冷冷的打斷他的話,譏嘲道,“我已是查得清清楚楚,你不止想害我殘疾,還想踩著我為你鋪路,甚至要給我下毒。”

“對了,你在暗中仗著我的名號做的那些事,我也一清二楚。”

冉興文聞言,臉色唰的下全白了,他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來,宋銘城早就知道所有的事。

宋銘城用俯視臭蟲的眼神看他,“冉興文,沒有我的相幫,你什麼都不是,更別想步入仕途。”

冉興文又恨又怨,他用力的握緊柺杖,滿眼的陰毒,他不比宋銘城差的!

只因,他沒有好的家世,便得屈居於宋銘城之下,百般討好巴結他,才能換來自己想要的。

“宋銘城,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你就是仗著你的家世好罷了?”

他的怨毒噴湧而出,恨不得立刻弄死他,又不敢。

宋銘城輕嘲道,“可我這樣的家世,是你求而不得,萬分羨慕的。”

“投胎也是個技術活。”

“冉興文,你下輩子投胎時,記得多向閻王求求情……啊,瞧我怎忘了,像你這般惡事做盡的人,是沒有資格投胎為人的,不知是投胎為畜生,還是在地獄裡受盡折磨。”

冉興文猛地看向周圍,只覺得無數的陰冷之氣往他的全身鑽,凍得骨頭僵硬。

“你,你不要胡說,我沒有做過惡毒的事,下輩子也能當人的。”

宋銘城呵呵兩聲,“你有沒有做過,閻王那自有記錄,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

說完,他便抱著書本走了。

徒留下惶恐不安的冉興文,不停的嚥著口水,不會的不會。

那些惡事都不是他做的,都是宋家二房做的,閻王不會找他算賬的。

對對對,就是宋家二房做的,不關他的事。

可週圍的冷意,刺得他渾身發毛,他忙不迭的往回走。

卻是摔倒在地。

加重了腿上的殘疾。

當宋銘城從一位同窗那得知冉興文的慘狀時,他正在和安陽博討論學問上的事。

“嗯?冉興文的殘疾加重了,說是我害的他?”他給氣笑了。

同窗極為鄙夷,“可不是。”

“冉興文說什麼,是你惡毒的推倒他,他才會變成這樣的,要求學院嚴懲你。”

“他哪兒來的臉?”

宋銘城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他挺會做白日夢的。”

在他看清了冉興文的為人後,真正意識到自己之前有多蠢多眼瞎。

但,經過冉興文的事後,他真正成長起來了。

這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多虧了筱語。

這會兒的宋筱語,剛“偷偷摸摸”做好了一些藥丸,而後揣在衣兜裡,準備去找舅母。

誰知——

“表妹。”蔡蘊笑眯眯的蹲在自家表妹的面前,笑得像只大尾巴狼。

宋筱語警惕的往後退,捂著自己的小兜兜,“表哥,你想幹啥?”

蔡蘊的眸光掠過她的小兜兜,剛準備壞心的搶時,一道陰影落在他的頭上。

“你又想對你表妹做什麼?”蔡政德單手擰著他的耳朵,氣沖沖道,“你一天到晚,不欺負你表妹,心裡不舒服是不是?”

“爹,疼疼疼!”蔡蘊疼得齜牙,又不敢反抗,“爹,我沒有欺負表妹,我是來找表妹玩的,你不能汙衊我!”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