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士傑的眉頭狠狠的蹙在一起,心裡想了很多,卻吩咐奴僕開啟庫房。

他要看看,庫房裡究竟是何種情況,才會讓夫人和嘉樹拼命想阻止他開啟庫房。

奴僕開啟了庫房。

站在庫房門口看,庫房裡一切如常,並無任何不同的地方。

這是宋筱語,盛修能和蔡蘊的看法。

在嶽士傑的眼裡,庫房有不小的變化,且庫房沒有這麼空。

“誰來庫房最多?”他問守著庫房的奴僕。

守著庫房的兩個奴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為難又害怕的模樣。

誰也不敢開口。

“說!”嶽士傑勃然大怒,“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

“若你們膽敢有一個字的假話,我便杖斃了你們!”

兩個奴僕嚇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求饒。

“求老爺饒命!來庫房最多的是夫人和大少爺,主要的夫人來的多。”

“對對對!好多次夫人都是神色慌張的來,還會支開奴才兩人,並威脅奴才兩人不要說不該說的話,否則便要三張殺了奴才兩人。”

嶽士傑有種不好的猜測,臉色相當的難看,“夫人是不是每次有從庫房……”

他的話還說完,便聽到了自家夫人微急的聲音傳來。

“老爺!”

嶽夫人帶著嶽嘉樹,快步跑了過來。

她心驚肉跳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奴僕,扯出一抹笑看嶽士傑,“老爺這般大張旗鼓的做什麼?”

“要是不知情的外人得知了,咱家會鬧笑話的。”

好端端的,老爺怎會查庫房?

絕不能讓他查庫房,不然嘉樹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會敗露的。

嶽士傑沒理會她,而是繼續問兩個奴僕,“我問你們,夫人每次來庫房,有沒有帶東西到庫房,或者從庫房拿走東西?”

“老爺是在懷疑我貪墨庫房的東西嗎?”嶽夫人捏著繡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副被傷透心的模樣,“我操持著這個家……”

“你給我閉嘴!”嶽士傑呵斥她,“我在問兩個奴僕,你插什麼嘴?”

嶽夫人一抖。

她的餘光注意到宋筱語三人,有了一個藉口,“老爺,有什麼事,咱們關起門來說,總不好讓盛師長他們看笑話,你說是不是?”

宋筱語扒著蔡蘊的大腿,在心裡吐槽道,【嶽夫人這是想阻止嶽大人,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在外面爛賭,欠了一屁股債的事。】

【如若不是嶽夫人的隱瞞和相幫,嶽嘉樹也不敢膽大妄為到,偷偷變賣家裡的產業和東西來還賭債,也不敢越賭越大的。】

真是應了那句話,慈母多敗兒。

蔡蘊小心的護著她,淡淡的瞥一眼嶽夫人和嶽嘉樹。

越是和表妹相處,他越是會認識到一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瞧瞧嶽夫人和嶽嘉樹平時表現得多好,可實際,一個無條件的溺寵兒子,幫著他掩蓋一切。一個好賭到,變賣自家的產業和東西。

“是我請修能三人來的。”嶽士傑已然察覺出嶽夫人和嶽嘉樹的問題,看這對母子的眼神狠戾,“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們老實交代自己揹著我做了什麼事。”

“老爺這話說的,”嶽夫人儘可能穩住不慌,可她滿手心的冷汗,“老爺是知嘉樹有多聽話乖巧的,他是不會揹著你做出任何事的。”

現在她要如何做,才能讓老爺不查庫房?

嶽士傑看她的眼神裡有了失望。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要進庫房。

“老爺!”嚇得嶽夫人趕忙阻止他,她胡亂想了個藉口,“盛師長三人站了有一會兒了,不如我們到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