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珍珍眼神如毒蛇般盯著蔡書瑤,想要收拾她又不敢。

“大嫂,你怎麼能這樣說?”宋文彥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儘可能溫文爾雅,“筱語是我和夫人的孩子……”

蔡書瑤特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行了,你少在這裡噁心人。”

“剛剛,我已是從丫鬟那得知整件事。你們夫妻,不就是想利用筱語來不還錢嗎?”

她看宋文彥和許珍珍的眸光,透著明晃晃的鄙視和唾棄。

宋文彥向來自認為高高在上,哪裡受得了蔡書瑤這眼神,偏生他現在無法真在明面上做什麼。

“大嫂,你要如何才肯讓我們帶筱語回去?”

他算是看出來了,有宋筱語這顆棋子在,他不僅能從大房得到數不盡的好處,還能隨時隨地的算計大房。

蔡書瑤是不可能讓二房帶宋筱語回去的,筱語對大房太重要了。

關鍵,她捨不得筱語回去遭罪,被二房利用算計。

“你想要筱語回去?”

她的嘴角浮起一絲冷意,“在這之前,我讓你們見個人。”

“帶進來。”

須臾,兩個大力婆子拖著渾身是血的府醫走了進來。

兩個大力婆子將府醫丟到宋文彥夫妻的面前。

許珍珍嚇得尖叫著,跳到宋文彥的背後,用高高在上的姿態怒斥蔡書瑤:“蔡書瑤,你做什麼?還有沒有點兒規矩。”

蔡書瑤也不生氣,她看眼香蓮。

香蓮明白的福了一禮。

她帶著兩個大力婆子走到許珍珍的面前。

許珍珍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已是被兩個大力婆子控制住了。

“幹什麼……啊!”

香蓮“啪啪啪”的掌嘴,冷颼颼的說道,“二夫人,你這規矩是喂到狗肚子裡了嗎?”

“敢直呼當家主母的名字,還敢對當家主母說這樣的話。夫人只是掌嘴你,你就該偷著樂了。”

許珍珍每每想開口。

香蓮就是更重的一耳光,打得她無法開口。

許珍珍雙眸噴火的盯著蔡書瑤,那模樣仿若要弄死她。

蔡書瑤視若無睹。

她冷睨著府醫,語氣聽不出喜怒:“府醫,你還不肯說?”

“我說,我說,是二房收買了我!”府醫痛苦的交代了一切,“我幾年前染上了賭博,輸光了家業,還欠了一大筆的錢。”

“二房不知從哪兒得知了這件事,抓住了我的這個把柄。”

“二房利用我的這個把柄,要我不盡心盡力為大房看病,裝作大房沒有任何病的樣子。還說,事成之後會幫我還清所有的賭債。”

“這幾年,二房用大房的名號數次威脅了賭莊,賭莊才不敢找我要債的。”

他後悔了。

假如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他就該向夫人坦白的。

“胡說!”宋文彥數次想阻止府醫,或者踹翻他,都被丫鬟婆子阻止了。

他怒聲道,“我們兩房的關係向來好……”

“二老爺說這話,不心虛嗎?”府醫跪在地上,滿眼嫌棄的看他,“人人皆知,宋家兩房的關係極為不好。”

“這些年,你明裡暗裡算計大房多少次?還讓我在大房的飲食上做手腳,只是我膽小不敢做。”

他怕大房出了事,他也會出事,一直不敢在大房的飲食上做手腳。

宋文彥的臉色像是吞了翔般難看,他對蔡書瑤說道:“大嫂,你不要聽府醫的,他是想挑撥咱們兩房的關係。”

他不明白府醫是怎麼暴露的。

之前,大房沒一點兒察覺到府醫的問題啊。

蔡書瑤不想跟宋文彥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