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描述,參照自己和蘇姐,現在的面貌跟之前完全就是兩個人。

這一點,他編出的理由是:哥哥新婚,自己還沒來得及見過嫂嫂。

令狐聰對老者道聲謝,接過水喝了一口,餘光忽然瞥見邊上幾個兵士的目光都看向一個地方。

一回頭,原來都是在盯著蘇姐。

這群傢伙,把我當空氣了?

令狐聰咳嗽一聲,臉色微變。

老者察覺到神差的不悅,迅速敲敲桌子,用重咳聲提醒眾人,並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接著給神差陪笑,問道:“這位姑娘是?”

令狐聰喝口水,淡淡道:“我家娘子。”

“噢,恕罪,恕罪。”老者再一次表達歉意。

蘇安遠遠站在一邊,心裡有點不高興,小老弟竟然敢說我是他娘子,但面對那一群色眯眯的傢伙,她選擇沉默,回家慢慢收拾你。

當即裝出娘子的身份,嬌滴滴道:“相公,我走累了,你揹我回家吧。”

令狐聰也不想多留,便對老者抱拳:“有勞大叔能多留意一下,如果有叫王琳的女子,麻煩通知我。”

隨後又取出十兩銀子放在桌上。

老者客氣推脫一下,面不改色收了銀子。

他只是領頭的,銀子並不是給他一個人,所以不拿的話會有人怨恨。

令狐聰來到花魁面前,轉過身彎下腰,訓斥道:“這婆娘,才多一會兒就喊累,自己動,上來。”

蘇安臉上笑盈盈,心裡已經拔刀出鞘了,一個小跳壓在小老弟背上,兩手不去摟脖子,而是十指狠狠掐著肩膀。

令狐聰忍著疼,笑道:“娘子,趴好了嗎?”

蘇安很溫柔,細聲細語:“相公,可以走了。”

駕!

烈馬奔騰。

綿兒將一切看在眼裡,捂著嘴偷笑,緊跟其後。

望著遠去的背影,一群色鬼不由感慨:

“這娘子長得真標誌!”

“那身段太誘人,她剛才走過城門我都想去摸一把。”

“嗨嗨嗨,眼珠子要掉出來啦!”老者用力敲著桌子,喊道:“一個個都不要命了,知不知道對方是神差?”

“唉,這神差好福氣!”

“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能與娘子親近,被神差打死也不冤。”

色字頭上一把刀,一群好色不要命的齷齪之徒。

風馳電掣,令狐聰揹著蘇安,將綿兒遠遠拋在後面。

“怎麼停下了?”蘇安從背上跳下來,得意笑著望向小老弟肩膀,那裡留下來十道深深的指印。

令狐聰拉開衣服,齜牙咧嘴享受著蘇姐姐的饋贈,習慣性回了一句:“你車燈太大,壓得我好難受,那彈性…”

話沒說完,蘇安過來揪住他耳朵,含笑嗔怒道:“你個小鬼再胡說,把你耳朵擰下來。”

令狐聰連連求饒,等掙脫開手又不服氣,挺胸嚷道:“怎麼老說我小?我不小了,都二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