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很好奇的看著令狐聰,不明所以。

他要幹什麼?

令狐聰抱拳一笑:“我剛才就說過,我從來不沾賭,跟趙老爺猜猜字謎,無非就是想拿回我兄弟被騙的錢。現在,請趙老爺退回我兄弟的錢。”

嗯?

老趙臉色陰了下來,他不僅贏了我的錢,還要當眾辱我,此時此刻讓我很下不了臺。

當即回道:“我還有最後一錠金子,想拿回錢就坐下跟我賭,不要張嘴閉嘴說‘騙’字,本老爺願賭服輸,你要贏了,這些自然全歸你。”

說罷,將金元寶和地契扔到桌子中間。

“令狐兄弟,跟他賭!”

賭徒們又躁動起來。

“難道趙老爺願意看著老錢將財神廟改成賭坊?”令狐聰直擊他心裡最不願看到的結果。

老趙嗤鼻哼一聲:“別裝好人,每天能進賬許多黃白之物,你會不心動?”

令狐聰再次表明:“我不沾賭,自然不會有建賭坊的想法。”

白肉忽的一拍掌:“哥,咱不開賭坊,但可以開家酒樓啊!”

“一邊去。”令狐聰訓斥一聲,連忙用手指扣著眉心,手掌儘可能掩蓋自己的面部表情。

這小子能說出我的心聲了,不過我是想讓對方心甘情願送過來,順便再請個保鏢。

不能硬來啊!

硬來的話,不但老趙心裡不舒坦,賭坊裡這些賭徒都沒法擺平。

你可知道老趙是何許人也?

他跟我一樣,見過在這年代沒出現過的東西,那能是尋常人物?

老趙一聽酒樓,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語氣溫和了不少,問道:“你想開酒樓?不建賭坊嗎?”

老錢在旁邊樂起來,笑道:“開什麼酒樓?你有靠山嗎?你先問問郭率,軍營裡那些兵士出來吃酒,哪個會給你錢。前年東街那家酒樓,知道為何歇業嗎?就是被軍士們吃垮的。”

老趙聞言,拍桌怒喝一聲:“有我在,誰敢吃飯不給錢!”

眾人一驚,都退後幾步。

心想著你算老幾呀?

你在賭坊裡能耀武揚威,但是軍營裡可有好些厲害人物,神勇、神差比比皆是,神武也好幾十,留守大人更是七階神將。

令狐聰接過話:“那財神廟確實太大了,如果要開酒樓,就必須將財神廟縮小…”

老趙急著搶過話:“你是說縮小,不拆財神廟。”

令狐聰道:“當然,怎麼能將財神趕走呢?但是這年頭,百姓著實不易,也沒幾個人前去上香。與其佔著一大片地方,我想財神爺更願意騰出一點空間,與民謀利。”

老趙點點頭:“嗯,地方確實佔的太多了。”

令狐聰再次拱手:“請趙老爺把你的錢收回,留下我兄弟的即可。”

老趙笑呵呵撫著長鬚:“算了,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一局沒贏過,這最後一錠金元寶肯定也保不住,地契歸你了。”

說完,從桌上拿起地契交給令狐聰。

老錢認為局面已定,歡快跑過來:“令狐兄弟,咱們談談財神廟的事。”

令狐聰沒接地契,呵呵一笑,推開老滑頭,在老趙的目光注視下,從錢堆裡拿出兩塊碎銀,分別給了郭率、白肉。

隨後說道:“我來就是想討回兄弟的錢,什麼財神廟?你們還沒賭完呢,趙老爺手裡還有一錠金元寶。”

隨即拿起那錠金元寶,走過去遞給老趙:“趙老爺,您繼續,他們還想再跟您玩玩。”

老趙頷首,領會他的意思,又坐回座位。

這小子還不錯。

微笑對著老錢:“錢老闆,咱們繼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