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殊還是一時被美色迷暈了頭,糊里糊塗就答應了。反應過來時,聞宴舟已經得償所願。她有些不自在,平生第一次牽男人的手,緊張又刺激。雖說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牽手這樣的事,更像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

他們……算是戀人嗎?

林清殊心裡矛盾的很。說實話她對聞宴舟的感覺不差,除了剛穿過來時他的態度有些惡劣,可他後來也解釋了,其他時候他真的就像是一個貼心的伴侶,對她也很好。這樣的人,還會和書裡一樣,喜歡上季若曦嗎?

“聞宴舟,你是……喜歡我嗎?”

四周靜的彷彿連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的見。聞宴舟停下腳步,眼睛毫不躲閃的看著她,語氣堅定又綣繾:“是,我喜歡。”

林清殊的心頃刻間就亂了,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般。她有些慌張的用另一隻沒有被牽住的手捂住胸口。

聞宴舟還以為她不舒服,緊張道:“是不舒服嗎?要休息一下嗎?”

林清殊搖頭,她慶幸燈光不亮,可以很好的隱藏住自己發燙的臉頰。她的臉現在肯定已經紅透了。怕被聞宴舟察覺,她有些刻意的撇過頭去,盯著前路。

“你喜歡的,是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呢?”

雖然明白不論是以前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是她,可她還是想問上這麼一嘴。

聞宴舟似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問,但依然答到:“有什麼區別嗎?都是你,我喜歡的一直是你。”

“可你不覺得我同以前相比變了很多嗎?”

他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變了很多。但她還是她,雖然行為上與之前不太一樣,可根本的性格還是沒變。

“以前的你不加掩飾,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心事全都寫在臉上。現在相比以前,我比較傾向於說你長大了,沒有了以前的孩子氣和任性。但你還是你,不論以前還是現在。”

他的回答有點出乎林清殊的預料,即使什麼都不知道,但他依然將事情總結的很好。林清殊當初看書的時候就覺得,書裡的林清殊太任性了,行為舉止就像個孩子一樣。這點她和聞宴舟的看法一致。

林清殊開心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滴溜溜轉,“那你更喜歡以前的我呢還是現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