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從楊霖帥帳走出後,便吩咐下屬去領取參軍官服,領完後,放到自己的營帳便可,自身則是去尋李逸,主簿來時,便看到李逸在觀察地圖,不時的還在碎念些什麼。主簿咳了兩聲後,李逸看是主簿,便上前行禮

“不知主簿大人前來,可有何吩咐?”

“看汝每日裡常看地圖,想來對平定叛亂會有所見解,以汝的才能,想來並非寒門出身,不知汝可是世家子弟?”主簿和顏悅色的與李逸說道

“主簿大人,還請坐,小山子,去備茶”李逸一伸手,與主簿對面而坐。而後繼續說道

“主簿大人確實慧眼如炬,家父諱崤,官至三品兵部左侍郎,只是家父已在三年前離世,所以以在下的出身,並非世家子弟,這一身學識,也受家父教誨。”李逸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出身,但主簿連日來,對自己多有照拂,並不曾對自己有過為難,既然主簿詢問,自己適時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並無不可,畢竟落魄之家,也沒什麼值得別人利用,更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

“哦?難怪汝年紀輕輕便能身具才能,不曾想卻是名門之後,崤公之名,本官在京中也是多有耳聞,此次本官尋汝,是看汝近日來,對軍中事務頗為了解,且遊刃有餘,想給汝加加擔子,只是苦於沒有職務的空缺,正巧,都督處缺少一參軍,不知汝可有信心勝任此職?”主簿聽聞李逸的回應,驗證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暗道,此子果非常人,而後出言試探道。

“承蒙大人厚愛,逸不勝感激,逸此次前來投軍,

一是為報效國家,二是為了一展胸中所學,

家父在世時,從幼年始,時常督促逸研讀兵書戰策,時常對逸言傳身教,

逸不敢誇口自己對兵法駕輕就熟,

但在兵法一道,逸卻是瞭然於胸,

至於參軍之職,逸不敢言勝任,

但逸對自身能力有足夠的信心,

若能就任參軍一職,逸必將竭盡所能,不負大人所望!”

李逸按耐住內心的激動,按照主簿所說,

本就苦惱於無法參與此次戰役的核心,

此時正巧主簿前來提供機會,自己怎能錯過,

便起身自信的表達自己的能力,當然也不能忘卻主簿對自己的舉薦之恩,說罷便對主簿深施了一禮,不曾起身。

主簿見李逸如此說,心中慨然,從此子的話語中,看出其人頗為自信,又重情義,見李逸對自己深施禮,此次的順水人情,算是定下,想罷,便起身扶起李逸,對著李逸點頭道

“好,既然汝有此信心,那便準備好,明日一早,本官來給汝送參軍官服,待你整理完後,便與本官一同前往都督帥帳報道,參軍一職,需時時隨侍都督左右,出謀劃策,汝切記,多學,多聽,多看,多思考,一言即出,則必有其物,不可紙上談兵。徒增笑料。”主簿此時也是把李逸當作後輩一般,耐心的教誨。

“逸謹記大人教誨,逸必時時銘記於心”李逸感激的對主簿說道

“恩,孺子可教也,那汝便準備一番,本官還有軍務要處理,便不多留了”說罷便轉身離去

李逸把主簿送至營外,目送主簿離開。隨後對著守在營外的高山說道:“小山子,軍營中不可隨意走動,你且拿著我的印信,去把鐵哥與張力叫來,我有事與你們說”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高山應和一聲後,接過李逸的印信前去尋找李鐵等人。

拿著李逸的印信,一路上暢通無阻,不多時便來到李鐵所在的軍營,通報過後,高山對著李鐵說道:“鐵哥,公子派我來叫你與張力前去,有事與我等分說。”

“既然是公子有事,待我安排一下,便隨你前去,稍等片刻。”李鐵先是把軍務交待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