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與楊霖時刻關注著戰場的情況,以應對不時之需。且說蕭忠所部,歇息好了之後,便繼續向著叛軍大營前去,隊伍看似零零散散,每個人都是懶洋洋的神情,不仔細的觀察,很難察覺,這是久經訓練之師。

叛軍哨探,打探到情況後,回營稟報朱奉

“翁主,朝廷大軍向著大營前來,距大營已剩兩里路程。”

“嗯,朝廷大軍情況如何?後續可還有其他軍隊”朱奉問道

“回翁主,此番大軍,衣甲武器破舊,隊伍零零散散,七零八落,毫無章法可言。小的親自前往探查,一直探查到30裡外,皆無後續朝廷大軍。”哨探一五一十的回稟著朱奉。

“嗯,再探再報,謹防有詐”朱奉經過前翻的失敗,總結了經驗,知道楊霖非是易與之輩,不得不小心謹慎對待,恐遭楊霖算計。

“是,翁主”哨探應了一聲後,便離開。

蕭忠率領所部,距叛軍大營僅剩一里時便停下腳步,當即派李鐵前去搦戰,李鐵則是帶著安慶府之兵,前往叛軍大營500米外,自己則是帶著幾名親衛,到叛軍大營外一箭之地,高聲喝道:“爾等賊寇,可敢前來迎戰,快快出來受死!”

李鐵的氣焰十分囂張,看那神情,絲毫未把叛軍放在眼裡。

叛軍令兵前來稟報朱奉“翁主,營外朝廷大軍前來搦戰,氣焰十分囂張!”

“謹守營寨,不必理會,本帥倒要看看,朝廷大軍到底是在耍什麼花招!”朱奉面露不屑的說道。

李鐵見叛軍不出,便分批的讓人前往搦戰,其餘人則是,鬆鬆垮垮的,隨地而坐,由於天氣炎熱,更有甚者,居然解開自己的衣甲,光著身至,絲毫未把叛軍當回事。

令兵把李鐵的情況回稟給朱奉,導致叛軍將領齊齊的憤恨,任誰也不想被人如此輕視,但朱奉卻是依舊不願出兵。

李鐵部喊了兩個時辰,見叛軍未出,便退回蕭忠處,朱奉也是第一時間便得到了令兵的回報,還未等朱奉有所動作,蕭忠又派出了一校人馬,前來叛軍營外搦戰,情形依舊如李鐵一般。這時叛軍之中已有將軍按耐不住性子,想要請戰,被朱奉壓了下去。

時值正午,天氣更為炎熱,蕭忠所部第二批人馬,一個時辰後,便退去,隨後便是又派了第三部一校人馬,繼續前來搦戰,情形如出一轍。

朱奉依舊不出戰,如此情況,一直到日落時分,方才截止,蕭忠見叛軍不出,便退到距叛軍二十里外,安營紮寨,如此往復,三日有餘,朱奉也是壓制不住手下將領的火氣,朱奉何嘗不是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呢,便命令手下頭號大軍,鮑洛前去應戰。

誰知鮑洛帶著本部兵馬,約兩萬餘人,剛與蕭忠部一接觸,

便看到,蕭忠部瞬間亂作一團,丟盔棄甲,向後奔逃,

鮑洛見蕭忠部潰逃,也不曾去追,朱奉有過命令,不允追擊,怕中埋伏,

鮑洛回營後,把情況與朱奉言說後,朱奉手下眾將軍內心皆是活泛了起來,這種順風丈,可遇不可求,這是白撿的軍工,一個個都請命出戰,

朱奉則是依舊未放下戒心,但也不好犯眾怒,只好吩咐眾人,輪番前去應戰,

時間又是過去三天,這三天時間,蕭忠每日敗三場,

第一日,叛軍尚不敢追擊,

第二日開始試探性追擊,

第三日則是放開膽子追擊,一直追擊了十里後,

方才迴轉,蕭忠所部,由於新兵較多,應對不足,損失約有500餘人,不得不說其倒黴。

朱奉經過這些時日但觀察,已經完全放下戒心,

知曉朝廷大軍,背後並沒有援兵,更沒有伏兵後,

便命令道:“眾位將軍,明日不必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