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戰機轟鳴聲持續作響、火箭彈爆炸聲不斷。喬一一作為戰地記者來到利比亞,這是她第三年做戰地記者了,今天是他們38名國際記者,被卡扎菲政府軍圍困在裡克索斯酒店的第三天了,斷水斷電的第三天,已經開始有人恐慌,想要出去。

反對派計程車兵也在發起新一輪的攻擊,包括喬一一在內的五個總檯記者團也在找機會想要出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特別考驗人性的時候,昨天他們的攝像大哥剛把防彈衣脫下來,就被另外國家的一個女記者拿走了,攝像大哥平時人很好對團隊的人很照顧,看著被拿走防彈衣不好意思去拿回來。

團隊的人員看不下去,就去找那個女記者拿回來,雖然我們從小都被教育要樂於助人,但是如果沒有了防彈衣可能會危及生命,所以這件防彈衣必須拿回來。

到了第四天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這時候是睡眠最深的時候,團隊五個人約定好趁這個時候想要摸出去。到了三點多的時候

此時外面又響起了機槍掃射的聲音,本來已經摸到酒店偏門的五人心裡緊了一下,走在最前面的嫻姐打了個往回撤的手勢。

幾人趕緊往來時的路線往回撤,此時意外發生了,喬一一眼尖看到了一顆手榴彈往扛著攝像頭大哥身邊投下。

“小心!”喬一一拉了攝像大哥一把,沒想到的是在她的身後又投下了一個手榴彈,爆炸聲響起,喬一一最後腦海裡閃現的是嫻姐掛在嘴邊的那句:“當戰地記者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的準備,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勇氣了。”然後人就失去意識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喬一一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頭腦發昏的厲害。

轉頭想看看自己這是在哪裡,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布衣,眉宇軒昂、雙目深邃、鼻樑直挺、緊抿著薄唇的帥哥。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男人看她醒來出聲問道。

這麼好聽的聲音!做為一個聲控張念希不得不誇一句。

“頭有點痛,身子沒什麼力氣。我這是在哪裡?”喬一一心裡想的是這戰區還有這麼安靜的地方,自己運氣還挺好,爆炸聲響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這是醫院,我在後山看到你的時候頭破了身子一大灘血,就趕緊把你送醫院來了。”男人說道。

“謝謝你啊!”喬一一邊道謝邊覺得不太對勁,自己不是在酒店被炸怎麼會跑到山上去。

越想頭就越抽痛,然後。然後。然後。。。

喬一一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她莫名其妙的成為了穿越大軍的一員了。

原主也叫喬yiyi只不過不是她的一是小鳥依人的依,在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後她只能說:“好慘一女的!”

原主喬依依,是個下鄉知青,原主媽早死,爸爸又是個拎不清的,在她媽死後又給喬依依娶了一個後媽。

後媽後來又生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人前對喬依依好得不行,人後就把家裡的髒活累活都給她幹,這原主麵糰一樣的人,從來不懂反抗,後來政策要求每家滿16歲的沒有結婚的也沒有正式工作的至少得有一個去下鄉。她就被後媽逼著下鄉,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她下鄉下來什麼都沒給原主準備,就以前的衣服蓋了十幾年的舊被褥捆捆給她帶著下鄉,錢攏共就給了十塊錢。

後來是原主的外家聽說她要下鄉他舅舅在她上火車前給她塞了五十讓她到了添置東西,還說以後每個月給她寄十五塊不讓她餓著。

原主媽在原主8歲的時候死的,原主外公以前是抗戰老兵後來退了下來每個月有退休金,她大舅還在部隊,小舅在他們那裡的供銷社當主任,家境還不錯,原主媽死後後媽拘著不讓她跟外家聯絡怕她被教聰明瞭不好管教,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讓她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