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有些早,燥熱依舊,輾轉難眠。好不容易睡著,窗外又吹過來陣陣熱氣。
昨天逛了一天,散漫的在路上走著,這路上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回來後,用涼水衝了澡,剛坐下一會兒,又汗。不知道昨晚為什麼會是熱的,早上起來的被子上,竟然潤潤的。
我不知道昨晚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我回到了讀書時,同學們都在
我和豆子在嬉笑打鬧,因為昨晚的反覆失眠,早上醒的異常的早,避開了那溼漉漉的一坨,背靠著牆,細細回想昨晚的夢,亦真亦假並沒有那麼重要,夢就是夢,成不了真的。
早上起來無所事事,起筆研墨,一時心有感悟,寫下了這首詩
一剪梅
小書小桌小同窗,課間呢噥,課下話忙;
細雨和風春不露,寒冰化水,一激千浪。
嬌面微怒嘴微張,只把書看,目瞳含光;
無奈何好夢盡擾,哪止恨恨,淚溼衣裳。
寫完後,隨手扔在了一邊,我心裡還是有思念的,只是如今,我們已是敵非友,我和她已經不需要其他感情了,家族恩怨,兩個人不會有好結果,朋友也罷,敵人也好,以後我們就各自天涯吧
近幾日,府中有一群人接二連三的病倒,府裡大夫費盡心機也找不到治療的方法,我便每日抱著那本藥理啃,儘管書都翻爛了幾頁,卻毫無頭緒,終究只是個門外漢,再怎麼削尖腦袋往裡鑽,也還是會被推出來
府裡病情越發嚴重了,儼然就是傳染病,最開始是過密接觸或者體液接觸會傳播,現在已經演變成了十米之內便會有傳染風險,於是便吩咐族人,趕緊帶上面紗,至少阻擋些飛液傳播
這八成是相家搞的鬼,可如今沒有鐵證,也不敢妄言
這幾日也在暗中調查希想,可聽說連他也傳染了,如今已是臥病在床,心想應該不至於做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可府裡的情況拖不得了,再這樣下去,只怕全員都要遭殃了,我只因一直在家潛心研究暫且躲過了一劫,可終有一天會傳到我這裡的,已經不能坐以待斃了
如今再去祖父家貿然請示,一是時間確實不允許,而是也沒必要為老人增添一絲風險,老人身子骨本就沒有年輕人爽朗,於是自己變自作主張,去了小姨府裡,請教五姐
小姨聽見院子外有敲門聲,便像驅趕瘟神一樣,咒罵著讓趕緊離開
我只得隔著房門請求小姨讓我見一見五姐
小姨一聽是我,聲音稍微緩和了些,但也還是強硬著不想讓我進去
“我自知你們的難處,我只在房門外和五姐說說話就好,還麻煩小姨替小子轉告”
“薟兒啊,也不是小姨不轉告,只是你五姐整日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就連吃飯都是送到門口,我們也都好久沒見到你五姐了”
這話也似不像騙我,五姐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願見人,看來此次落空了,像小姨道歉後,便轉身要往回走
卻聽得此時五姐的聲音傳出
“是少族長到了嗎?”
“圞兒,這時候你出來幹嘛,快回去,外面危險”,只聽得小姨一下子緊張的直吼了起來
“五姐,是我希薟,是在冒昧這時候來麻煩你”
“孃親,您先回去房間吧,我和少族長聊聊”
“哎,拗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哦”
“誒,您先回房吧”
只聽得一聲沉重的摔門聲,之後五姐便出來開門了
我自覺地往後站了站,此時的五姐一身白衣,袖口和湧口有些髒了,像是什麼湯水的汙漬,戴著一個純白的面巾,也有些黃了
五姐帶我去到了她的房間,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