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家門口,就聽得府裡一聲龍吟,而後音色盡失,陷入一片死寂
不多時,江家人丟盔棄甲,連滾帶爬的逃了出來
我們見此情形,在門外又給他們補了一刀,那群人腹背受敵,有些人受不了直接自殺了,有些人直接嚇到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
看來是曾祖出山了
我們之所以敢全員出擊,就是依仗了曾祖這最後的王牌,我們本不想過早暴露,看來這江家已經觸及到我們底蘊了
當年對外宣稱曾祖病逝,就是為了引蛇出洞,那相家和江家,果然耐不住性子,就想一口吞下我們
當時曾祖確實已然病重,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媚娘悄然造訪,給我們帶來了解藥
本想等曾祖恢復了就立馬清除內奸,後經商榷,必要釣出背後大魚,所以我們便自導自演了曾祖病逝的假象
至於當時埋進土裡的,只是我們隨手找的一具屍體,易容了而已,所以當希想在棺材裡一陣搗鼓,我們也只當沒看見
後媚娘前來探靈,也不過是配合著我們的表演,讓那群不良之人信以為真,進而有進一步的非分之想罷了
不多時,江家人幾萬精銳被我們屠戮殆盡,只留下幾個指揮官,等我們好好審問
沒有給江家留報信之人,曾祖這張底牌,能不暴露就不要暴露,能再打一個措手不及自然更好
這群指揮官果然骨頭夠硬,那獄卒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們仍能咬緊牙關,隻字未吐
好在我們還有大記憶恢復術,終於有幾個人扛不住我們的大記憶恢復術,招了供
他們說在向西幾十裡,還有一支幾十萬精銳的江家部隊,就等著活捉了我們希家一眾婦孺,帶他們到轘轅谷要挾我們繳械投降,然後殺光我們
果然這才是江家作風,也難怪這相家就算淪為了階下囚,任然這麼囂張,原來這兩家早已狼狽為奸
再確認了兩隊接頭暗號後,將他們全殺了,以絕後患
我們一隊暗殺人員換上了江家的衣服,作為士前卒,也作為衝鋒隊
趁著夜色,與江家對上接頭暗號後,經過一晚上的潛伏暗殺,雖然我們也折損了幾員部將,但好在將江家的軍官將領以及明崗暗哨悉數暗殺,只到聽到陣陣鼓聲,他們才知道已經被我們包圍
我們沒有手下留情,幾十萬人全部坑殺,待席捲了他們武器裝備與其他物資,班師回府
幾天後,江家突然登門造訪,不問都知道,要來興師問罪
一群人還沒到正廳,就趾高氣昂的扯開嗓子吼了起來
“你希家膽大妄為,竟敢如此殘害我族”
既然江家只叫來了一個掌事太監,我們也只讓龔富前去應付
“你們真是無禮至極,公然擅闖我希府不說,竟還敢栽贓陷害”
“你算什麼東西,教你們希家老大出來聽訓。”
“族長忙於府中事務,如此小事何必麻煩他老人家”
“小小家奴,膽敢與江家議事,你沒這個資格”
“都說閹黨無血性,看來外界傳聞所虛非實啊”
“你這狗奴才,竟敢如此侮辱於我,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就要動手,卻被龔富一招擒拿,將那閹人死死摁住,跪在了地上
“爾等賤民,速速放開本公公,否則”
“否則怎樣,一個閹人,竟然公然在別府叫囂,這裡不是江家,再敢狗吠,當心我拔了你的舌頭當你命根子”
“你你你,真是反了天了,江家人你們都敢不放在眼裡,你們等著”
那公公掙脫束縛,倉皇逃離,邊逃還邊放狠話
龔富也不慣著,抄起一塊打狗石就扔了過去,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