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聖嚴和林慧可看著這隻窺癖靈已完全消散,頓時都長舒了一口氣。

“喂,你沒事吧。”

聽見李聖嚴正在向她這邊走來,林慧可急忙整理了一下她的衣物。然後保持著背對著李的站姿怯怯地說:

“你剛才沒看見什麼吧?”

“啊?你在說什麼呢!我用的那招‘載酒問字’是可以控制方向的招式,我就站著不動使出的!我能看見什麼啊?”

李聖嚴覺得林的懷疑毫無道理,氣呼呼地反駁道。不過隨後,他一言不發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林披了上去。

“唔!”

突如其來的一陣溫暖,讓林慧可有點猝不及防。

“我知道你怕冷,快穿好把拉鍊拉上。”

還沒等林說出那聲“謝謝”,李聖嚴率先為他自己的行為做出了“合理解釋”。

林慧可把到嘴邊的那句“謝謝”給嚥了下去,並環顧了一下四周。

“看來,是我們這邊先結束呢……不過,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我還是不要冒然還原戒點了。”

聽到林這麼說,李聖嚴來了興致:

“走吧!我們去那邊看看是誰在‘苦戰’!”

看著李興奮的樣子,林擺出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與他一同跑向東邊。

然而當他們跑過了一處圍牆拐角,眼前看到的一幕讓他們驚愕失色。

吳濤胸前的衣服彷彿被挖了一個洞,且衣服上有大片已經幹了的血漬,他此時正怒吼著瘋狂追打著一個無頭的人形癮獸。

而離他身後約10米處,王常慧身前的衣服猶如被一把大剪刀裁剪了數次一般,已成了一塊塊的碎布,且她的上半身正不斷地有鮮血流淌出來,浸紅了那些碎布與棉花。

李聖嚴和林慧可馬上做出了行動。

李一招“把酒言歡”從無頭癮獸的側身打去,由於非常突然,這隻癮獸並未像先前那樣成功瞬移走,而是被打了個滿懷。

但倒地掙扎了幾下後,它又展開瞬移,與眾人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李也趕緊問吳濤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林慧可此時正在檢視王常慧的傷勢:胸前有三道很深的爪痕,但腹部被穿孔的才是致命傷。面對如此傷勢,林雖然有辦法,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

看到李聖嚴的出現,吳濤此時才恢復點理智,他痛哭著講出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都是我的錯!我本以為幹掉了那個怪物,但沒想到它還有另一個形態。我……我當時被它偷襲至瀕死,但隨後感覺全身一股暖流湧過,是王常慧她……她用了六字大明咒救活了我。但沒想到!沒想到那個怪物突然轉身,幾乎是零距離地向她發射了一枚漆黑的標槍……但她!……她在失去意識前還在用定身咒文攻擊了那個怪物,讓我有更多的時間恢復……”

還沒等吳講完,一支漆黑的長槍向他射了過來。

只聽“叮”得一聲,吳濤用手中的鐵錘擋開了這支長槍。

“你們明白了吧,這隻癮獸根本不強!事情變成這樣,一切都是我的錯!”

李聖嚴看著無比痛苦且淚流滿面的吳濤,沒有說什麼安慰他的話,只是平靜地說了一句:

“總之,我們先把它幹掉吧。”

吳點了點頭,與李一同向那隻癮獸衝去。

一分鐘後,隨著吳濤一擊重錘打爆了這隻癮獸襠下的黑環,這場戰鬥也以慘勝收尾了。

吳和李迅速回到了王常慧的身邊,然而此時的王已沒有了氣息。

吳濤“嘭”得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使勁捶著地面放聲痛哭。

但此時林慧可卻冷冷地看了一眼吳,說道:

“別哭了……這次算你們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