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眼見樓內忙的不可開交,便趕忙下去想要幫老鴇分擔些。

眼見有一位客官他糾纏著老鴇死死的不肯放手,而站著的老鴇也不好駁了客人的面子,只好一邊觀察著一邊附和著笑了幾聲。

“看來咱們這明月樓媽媽可真是風韻猶存,這明月樓裡的姑娘,可是真真比不上呀!”

肥頭大耳一臉猥瑣的胖男人他的雙手緊緊鎖住老鴇的腰,滿臉猥瑣的笑著看向一直假笑的老鴇。

看得出來面臨這種困境的老鴇也顯得十分無助,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子衿四處尋找著,終於在一個空桌子上,發現了一壺滿滿當當的酒,說時遲那時快,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完美想法。

是時候可以試試咱們明月樓新到的貨立倒散了,其實說是叫立倒散實際就是升級版的蒙汗藥。

這種藥只是要放一點點藥效奇快,飲下只需一刻,中招者變立馬就趴在桌上睡得死死的了。

媽媽想到會進這種藥,看來也是提前想到了如何對付難纏的客人,還是媽媽是有先見之明的。子衿暗暗的在心裡想著。

子衿悄悄地觀察著這四方發現這四周的人都忙的不亦樂乎,似乎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於是,放下了心,躡手躡腳的從袖中悄悄掏出那一包油紙包著的小藥粉,開啟包裝到了一點點進去。

可是這批貨,子衿也還是第一次使用,開啟藥包撒了一點點後,搖晃了晃酒壺。將目光又投向後面的那個猥瑣老男人。

看他那個樣子壯得像一頭豬,也不知道這一點點的藥粉,能不能像賣藥販子宣傳的那麼神奇

子衿看著那猥瑣的胖子,拿著他那油膩的肥手,對老鴇上下其手,子衿頓時只覺得肚子那一陣翻江倒海,連叫正午吃的午食都要從口裡反湧了上來。

子衿又看了看手裡的藥包和酒壺裡的藥酒,像下定的決心似的。

這藥應該是按照人體重身高的分量不同。既然是肥一點的人,那自然是要多放點,至於放多放少,也沒有具體的定量。

不過子衿看了看那客人的樣子還是以防萬一多放一點,反正只要多放一點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子衿暗地裡想著,沒想到倒著倒著手裡的那包小油紙居然就見了底。

頓時看了看酒壺內白色的粉末已經完全融入了酒水之中消失的毫無蹤跡。

這可不行啊,子衿眼神急切地搜尋著,終於在另一桌子上發現了另一壺酒。

於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搶到了那空桌上的酒壺又將藥粉濃度極高的酒,摻和到了新酒壺中。

這下就可以了,紙巾隨手將那壺高濃度藥物的酒放在了桌子上,轉頭就想老鴇那邊走去。

“喲,客官好酒量,敢不敢再喝一壺?”

子衿笑著看向男人,並將手機的酒壺舉起來示意了一番。

那男人在見到子衿的瞬間雙眼放光,像是飢渴已久的豺狼見到肉般,扣在老鴇腰肢上的油手也立馬鬆了開來。

“好呀!既然有美人投懷送抱,我又怎能狠心拒絕美人的好意呢?”

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著看向子衿。

一旁被鬆開的老鴇,面色擔憂的神情看向子衿,似乎是有意想要阻難幫她擋下這一波。

就在那男人想要伸出他的鹹豬手抱住子衿的瞬間,子衿眼疾手快地將手裡的酒湖塞給了那男人張開的手上。

看著男人會心一笑,但是心裡忍不住噁心反胃。

子衿強忍噁心,掛起臉上的笑容笑呵呵地說道。

“客官,只要你喝下手裡這壺,今夜子衿就好好陪著您。”

那男人聽完頓時臉上開花般的笑容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