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凡看到了那艘大船,他確定那是一艘海盜船。大船已經航行了一天一夜,早已遠離港灣,已經進入深海,而在深海海盜船是經常出沒。他並不驚慌,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現在要做的是如何擺脫海盜的襲擊。於是,調轉方向,跟海盜船保持距離,這是他能做出的唯一措施。
海盜船是一艘五桅大船,速度更快,越追越近。
茉莉見罷,不敢遲疑,趕緊組織船員準備戰鬥,很快每人一把彎刀,聚成一夥,只等海盜登船,拼死一搏。
龍魚和兩名船員把兩門大炮拉到有利位置,然後又把船艙中的全部彈藥搬上甲板。彈藥並不多,只有兩筐。
“茉莉小姐,”龍魚認真地說,“你來決定開不開炮。”
“當然開炮,”茉莉望著後面的海盜船回答,“對付海盜絕不能手軟。”
“我是說現在。”龍魚說,“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當然有。”茉莉仍沒有移動視線說,“已經到了射程之內可以開炮。”
“好的。”龍魚說完接過一支火把點燃了導火索。
“轟轟——”
兩炮都打偏了。
茉莉搖了搖頭,說:“草帽先生,看得出來,你在火炮上根本不在行。”
“我承認。”龍魚說,“我沒參過軍,也沒在大船上工作過一天,我只是一個窮困潦倒的漁夫。”
“我並不是小看你。”茉莉走過來,重新調整了炮口角度,已畢,說,“你應該學會虛心學習,這條三桅大船上有你許多學習的。”說完點燃導火索。
“轟轟——”
全部命中目標。海盜船上的海盜瞬間如熱鍋上的螞蟻四散亂跑,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這次有好戲看了。”茉莉掛起微笑,說,“草帽先生,祝你玩得愉快!”
“放心吧,我會盡快趕這群海盜下海餵魚。”龍魚說完再次點燃導火索。
“轟轟——”
又是兩炮,這次更過癮,直接炸斷海盜船一根桅杆。
海盜船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
龍魚湊到茉莉身旁,說:“現在,我對你越來越佩服了,你真是航海專家。”
“真是甜言蜜語。”茉莉帶著微笑說,“請回到你的工作崗位好嗎?”
“好吧。”龍魚走了兩步,回頭說,“今天中午吃土豆怎麼樣?”
“可以。”茉莉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在炊事工作上非常勝任。”
夜間。
龍魚走進船屋,走到吧檯說:“夥計,給我來杯威士忌。”由於資源有限,船長雨凡規定,航船其間給每名船員每天免費提供一杯酒。
龍魚端著酒杯,坐在雨凡旁邊,對面就是茉莉,她現在又在講航海方面的知識。雨凡聽得很認真,頻頻點頭。
趁茉莉喝酒的時候,龍魚趕緊說:“請問茉莉小姐,煙雨之心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很值錢?”
“我不知道。”茉莉想了想說,“我想那應該是一塊紅色的寶石,價值嗎,稱得上無價之寶。那是一件擁有魔法的寶物,當你許下心願的時候,你的心願就會成為現實。每個人都是奔著財富去的,所以每個人的希望都是擁有無盡的財富。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我,我希望再見到一次父親。草帽先生,你的心願是什麼?”
“哦,我還沒有想好,到現在我還沒有發現什麼是我最想要的。”
“你有充足的時間思考。”
“我還有一個問題。”龍魚疑惑,說,“煙雨之心為什麼要放置在那個地方?當局真是作繭自縛!”
“那件東西根本不屬於當局,而是屬於偉大的海王。是當局中某些人為了滿足貪慾,想據海王的寶物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