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特罵了一句,問,“誰來回答這個問題?”
“我……我來。”一個瘦高個子,說,“當然是做主人更好。”
“聰明!沒錯!”朗特伸出大拇指,說,“你們是什麼意見?”
“我們願意跟著船長幹。”奧克蒙著頭說。
“既然這樣,行動!”朗特站起身,雙手握拳。
“頭兒,拿武器嗎?”
“廢話!你豬腦子!”
“剛才誇我聰明,現在罵我豬腦子,真是讓人無語。”
眾人在倉庫裡尋遍也沒找到武器,大副稟告說,“頭兒,沒有武器。”
“沒有武器,那就用你的拳頭和牙齒!”朗特壓低聲音說。
“是,頭兒。”他的聲音很大。
“小聲點!”朗特一巴掌拍在他頭頂。
“是……頭兒。”
眾人鬼鬼祟祟上了甲板,企圖包圍船屋和駕駛室,還沒動手,茉莉帶著十幾名手持武器的船員衝了出來。眾人看著明晃晃的武器立刻嚇得膽寒,紛紛跪地求饒。
“全都是廢物!”朗特惱羞成怒,撲向茉莉。茉莉抬起一腳,朗特像皮球一般滾出很遠。
上來四名持刀船員把朗特拉起來,又讓他跪在茉莉跟前,死死按著他。
“朗特,你想怎麼死?”茉莉問。
“隨便。”
“好。”茉莉厲聲說,“來人,把他兒子帶過來。”
“你帶我兒子幹什麼?”朗特不滿說,“這件事跟他無關。”
茉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片刻,奧克被帶過來。茉莉說:“你們父子只能活一個,你們商量商量,誰死誰活。”
“這用商量嗎?當然是我活。”奧克說,“我這麼年輕可不能死。”
朗特聽到這話,抹起眼淚,說:“為了他,我願意,我願意!”
“奧克,你不再考慮一下。”茉莉說。
“不考慮!”
“那好。”茉莉說,“把奧克扔進海里餵魚。”
“不要……”朗特哭得越發傷心,說,“我不想他有事!”
“奧克!”茉莉說,“你對你的父親沒有一點感情嗎?”
奧克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錯了。爸爸,對不起!”
朗特欣慰地點點頭。
“朗特,你悔悟嗎?”茉莉問。
朗特點點頭,說:“我悔悟。我不該鬼迷心竅,恩將仇報,請求你們原諒。”
茉莉點頭說:“我向你們保證,一定平平安安送你們回家。”
“多謝……”
朗特以及手下紛紛跪地叩拜。他們棄惡從善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