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冰涼刺骨,於莉是個城裡姑娘,沒一會兒就被凍得小臉兒發青,可收穫的喜悅讓她忘記了寒冷。

刁大河見了,喊道“於莉,你給我上來!”人太多,不好說關心的話,伸著手說道,“你給我到稱重組那邊看稱!”

於莉意猶未盡,不過她最聽話了,很自然的把手遞了過去,刁大河兩手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拉了上來。

這時於莉渾身都溼了,上岸風一吹,打起了哆嗦,阿秋阿秋的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給我先回去換件衣服再過來!”刁大河命令道。

於莉揉揉鼻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呲牙道:“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說完就要去稱重那邊看稱。

刁大河看她瑟瑟發抖還在逞強,有些生氣,“少廢話,抓緊給我回去換衣服!”語氣很是霸道。

附近幾人聞聲看了過來,於莉俏臉立馬高原紅,不敢再多說什麼,乖巧的悶著頭往山上的家裡走去。

在水裡時不覺得,剛出來時也不覺得,越往山上走,小風越剛猛,於莉裡面穿的是線衣線褲,水裡捉魚時沒注意,全身上下都溼透了,溼淋淋貼在身上,冷的不得了。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於莉越走越冷,身子越走越沉,似乎兩條腿都灌了鉛,每邁一步都很艱難。

又走了幾步,她實在遭不住了,不由自主停了下來,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氣,其實不停下來還好,一停下來立即天旋地轉,她扶著頭蹲下了身子。

身後遠遠一人在喊,“於莉,你沒事兒吧?”

“好像是刁大河!”於莉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來人的確是刁大河,剛才雖然把於莉趕回家,但他依然覺得不太放心,於是跟幾個熟人交代了一聲,追了上來。

到了近前,刁大河發現於莉臉色蒼白如紙,上牙直碰下牙,得得得就像電報機似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兩隻胳膊,一隻胳膊摟著腿彎兒,一隻胳膊插在腋下,輕輕用力抱起了這丫頭。

一路狂奔,回了自己屋子,把人放在炕上,見於莉渾身都溼透了,顧不得男女之嫌,上手就幫於莉脫起了衣裳。

脫完外衣脫外褲,脫完外褲脫線衣,脫完線衣脫線褲,然後就脫無可脫了,竟然真空包裝,這讓刁賊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