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所以計劃過了元宵節再動身!”

刁大河點頭,“原來如此!”

兩人聊了很久,於莉都沒有出現,刁大河拒絕了婁父留飯,騎著新買的二八,告辭而出。

剛到路口,就看見婁曉娥扎著一個紅圍巾,一身風霜,在那裡呵著手,跳著腳。

“站在這裡幹嘛?”刁大河幾步騎過去問道。

“在等你!”婁曉娥笑著道,“怎麼這麼久?我都要凍死了!”

刁大河摘下棉帽子扣在她頭上,又脫下軍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婁曉娥笑眯眯的,出奇的沒有說拒絕的話。

這丫頭率先走在前面,回頭道:“跟我走吧!”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

穿過一條大街,過了兩條小巷,到了一處三進的四合院。

婁曉娥掏出鑰匙開啟門,帶著刁大河走了進去。

和刁大河所住的大雜院不同,這處院子無人居住,儲存完整,古香古色。

進了後院,開啟正房房門,這是原主人的臥室,裡面傢俱都是舊式傢俱,陳設文雅。

一進屋,就感覺熱氣撲臉兒,火炕已經燒熱多時了,桌上一桌子菜,都是些滷肉滷鴨之類的,不過已經冷了。

“大河,你坐啊!”婁曉娥巧笑嫣然。

刁大河帶著一腦袋問號坐在椅子上。

婁曉娥挨著刁大河坐下,也不管冷熱,夾了一筷子鴨肉放進嘴巴,問道“知道這是哪裡嗎?”

刁大河搖頭道:“這我上哪裡知道啊!”

“這是我的嫁妝!”婁曉娥娓娓道來,“我原來是在京官員的老房子,那家搬走後,我爸就把房子買了下來,修葺一新。

本來想著他自己養老用的,後來形勢變化,要儘量低調,我爸不敢離開別墅,就把房子送給了我,說是給我做嫁妝。

我之前一直不要,但是前一段時間,我改變了想法,從我爸那裡要了這房子的鑰匙。”

說著把鑰匙放在了刁大河得手裡,“現在,它是你的了!”

刁大河驚訝,“曉娥姐,你這是幹嘛?”

婁曉娥沒有回答,聲音有些傷感,“大河,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

“我知道!”刁大河回答。

正是因為知道婁曉娥會去香港,刁大河才一直和她若即若離,如果因為一時慾望,毀了婁曉娥一生的幸福,這是刁大河不想見到的,渣男無底線,刁賊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