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氛陷入尷尬,戀了妹妹念姐姐,得了隴還望蜀,刁賊多少有些難為情。

好一會兒,於海棠把頭靠在了他堅實的背上,輕吟道:“大河哥哥……你好色哦!”

“這是一個矛盾的話題!我好色,抗拒不了妹妹,當然也抗拒不了姐姐。”刁大河繼續調侃道,“可如果我要是不色,那咱倆現在還是同學關係。海棠妹妹,你是希望我色還是不色呢?”

於海棠沒回答,又使勁兒掐了一下刁大河的腰,輕聲罵道:“流氓!”

正在播放輕音樂的系統罵道:無恥!

把於海棠送回學校,交代她幫忙批改數學作業,下午他要講評,然後就在於海棠幽怨的眼神中,騎著腳踏車去了農場。

農場通往學校的路修的平平整整,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送香菇和反季菜的車剛走,於莉正在例行巡視,見到刁大河,於莉十分高興,顛顛的湊了過來。

放好腳踏車,兩人沿著小路漫步。

“累不累?”刁大河問道。

“不累!”於莉笑著回答。

“本來想著農場剛剛建立,對員工還不熟悉,加上快入冬了,就沒組建領導機構……”刁大河語速緩慢,情感飽滿,“所有事兒都壓在了你一個人身上,這可苦了你了!莉莉,為了我,你辛苦了!”

這一刻,於莉感覺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淚水繞著眼圈兒,但臉上卻掛著笑容,“你信任我,我不能辜負你的信任!”

如果不是在農場,如果不是人來人往,刁大河真想把於莉抱進懷裡。

想了下,從兜裡掏出一疊大黑十,遞給於莉。

於莉驚訝,問道:“這是什麼錢?”

“你這三個月的工資!”

於莉驚訝,“這麼多?”

“你這三個月,又是場長,又是會計,又是庫管,從裡到外全都是一人操持,這些錢不算多!”

“那這是多少啊?”於莉接過錢問道。

“包括下個月的工資,一共四百塊錢!”刁大河回答,接著說道:“場長每個月算你四十,會計每個月算你三十五,庫管每個月算你二十五,你看這樣行不?”

於莉眉開眼笑,點頭如雞鵮碎米,“行行行,這太行了……嘿嘿嘿!”笑聲和刁賊極其相似,這是快樂到極點才能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