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歐歐——”

“嘩嘩——”

海鷗在湛藍的天空盤旋鳴叫,海浪拍打著靠近沙地的礁石,濺起幾尺高的細碎藍寶石,但是藍寶石隨即又迴歸祂的懷抱,最後又被風推動著湧到岸邊,週而復始。

這個時候並不是夏威夷旅遊的高峰期,沙地上只三三兩兩的立著太陽傘。

狛枝在海邊靜靜的站著,他的鞋子在幾分鐘前被海鷗叼走了,以他的體質自然追不上會飛的海鷗,不過因為這是沙地,還很乾淨。就算沒有鞋子走路也不痛,所以他果然還是幸運的,不知道今天不幸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幸運?

他赤著腳蒼白的雙足,慢慢的沿著海邊散步,越走腳下對沙粒的感知就越發明顯,是細膩而溫暖的。

被細沙舒適包裹著的腳趾,久違的給他帶來了無比的放鬆和舒適感。

沒等他沉浸在這種感覺中多久,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那邊那位白頭髮的大哥哥,請等等!”

雖然很像,但是仔細聽就能知道不是日向君。

“你有帶多餘的防曬油嗎?”

——

牽著自我介紹為工藤新一的小朋友的手,狛枝帶著他去找罪木蜜柑。

他當然沒有多餘的防曬油,但是身為超高校級的衛生保健員的罪木蜜柑肯定帶了多份藥品,防曬油想必也是有的。

沒走多久很快就看到不知道在忙碌著什麼的罪木蜜柑。

“罪木,你還有沒有用過的防嗮油嗎?”

罪木蜜柑回頭,就見有著蒼白火焰髮色的少年正一臉歉意的看著她。

“希望沒有打擾到罪木你的遊玩興致,但是,這個小朋友弄丟了母親的防嗮油,正在補救這件事也很著急。”

“啊嘞嘞,狛枝哥哥你怎麼知道是我弄丟了媽媽的防曬油?你看到了嗎?可是我剛剛沒有看到大哥哥在旁邊。”

工藤新一保證他剛剛弄丟防嗮油那段時間是真的沒有看到有人在旁邊,畢竟沙灘也沒有什麼大型遮擋物,更何況是這個這麼好看的大哥哥。

“當然是——”

狛枝把一根手指豎在嘴唇中間,尾音拉長,就是沒有說出答案。

“狛枝哥哥,你就告訴我嘛~”

“是因為猜的啊!……聽到日向君的聲音在跟我撒嬌果然感覺很奇怪呢。”

工藤新一無語的看著這個惡劣的少年,果然一開始覺得他是個溫柔和善的人是個錯覺。

“你一定是在想我在忽悠你吧,但是我就是猜的哦!一個小孩子出來借防曬油難道是給自己用的嗎?我猜是給媽媽用的吧。而之所以是你來借也很好解釋,因為是你不小心搞丟了啊,就算是小孩子做錯了事也是要懲罰的。總之,我就是隨便一猜,猜不中也沒所謂,反正我也只有幸運拿的出手而已。”

工藤新一好奇的追問到:“幸運嗎?就靠幸運就可以了?”

狛枝凪鬥肯定的點點頭,“畢竟我可是幸運啊。”

“狛枝……你是說日向的聲音?我也覺得……真的很像。”罪木蜜柑小心翼翼的開口。

“差點忘了給罪木你介紹了。”

狛枝手穿過工藤新一胳膊一下子把他舉起來。

“這是工藤新一,工藤君,是不是和日向君的聲音很像啊?”

工藤新一無用的掙扎著,“我又不是娃娃,為什麼要把我聚起來介紹啊。”

罪木蜜柑緊張的扯了下剪的亂七八糟的紫色劉海,紫色的瞳孔中閃過不安。天生性格內斂外加幼時的經歷讓她總是放不太開,也就只有面對七十七期的大家外加現在的太宰能十分安心。

不過一旦遇到有人需要受傷需要治療,她也能瞬間變得溫柔體貼、耐心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