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只隔了一夜

下午。

猿飛日斬,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以及一眾暗部和根部的忍者就出現在宇智波駐地報到了。

猿飛日斬已經不是老了十年那麼簡單了。

而是面色灰敗,全身腐朽的氣息。

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也是一樣。

他們從未想到。

在他們達成滅族宇智波心願幾天後。

就面臨了復仇。

而且還是以如此待宰羔羊的方式,束手待斃。

見識了宇智波鼬一人滅族。

他們絕不想自己親手屠滅自己的家族。

那種場面,他們想想就不寒而慄。

宇智波間跨越數公里直接抹去了火影巖上猿飛日斬頭像。

而且還是那麼遊刃有餘的方式。

讓他們感到了絕望和無力。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

他們連反抗都不敢生出。

就主動來到宇智波駐地受死。

不敢違背,不敢隱瞞。

宇智波間對他們的威懾超越了千手柱間,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

宇智波剛剛經歷了滅族。

他們很相信。

但凡他們做的不到位。

宇智波間會毫不猶豫的用萬花筒寫輪眼控制他們屠滅自己的家族。

“佐助,好好看看。”

“他們都參與了宇智波滅族的計劃。”

“宇智波被他們一步步逼到要發動政變。”

“又蠱惑宇智波鼬對自己的家族舉起了屠刀。”

佐助的眼睛瞬間紅了。

他在這些人中看到了猿飛日斬。

或者說。

他也只認識猿飛日斬。

他想要衝上去。

卻被宇智波間一巴掌拍翻在地。

“你想要幹什麼?”

“衝上去送死嗎?”

“他們怕的是我。”

“而不是你。”

“你被幹掉了,或者被挾持了,那不就是給我添麻煩嗎?”

佐助從地上爬起。

乖乖的站在了宇智波間的旁邊。

他的一雙三勾玉依舊猩紅,卻沒有冒失的衝向猿飛日斬一行人。

紅光一閃。

宇智波間和佐助出現在了日向駐地。

然後二人順利的見到了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對待他的態度更客氣了。

隔著數公里抹去了火影巖上猿飛日斬的頭像。

如此可怕的時空間瞳術。

讓他們手上的五隻萬花筒寫輪眼瞳術顯得像是兒戲一般,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

“岳父大人。”

“參與宇智波滅族的猿飛日斬一行人已經在宇智波駐地受死。”

“所以我打算邀請各個忍族族長和木葉上忍前往宇智波駐地參與對宇智波滅族兇手的審判。”

“還請岳父大人出面召集。”

日向日足整個人都麻了。

他沒想到宇智波間動手的如此之快。

更沒想到剛剛完成了宇智波滅族的猿飛日斬會投降的如此徹底。

當他的眼神掃過了火影巖上消失的頭像之後。

他理解了。

換他,他也跪。

那可怕的時空間瞳術,他找不到任何抵禦之法。

想必猿飛日斬也是如此。

才會果斷認輸。

“賢婿客氣了。”

“我這就派出人員召集忍族族長和木葉上忍!”

日向日足的笑容越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