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致討論下成立了聯合政府,並以各洲最強大的國家為代表作為核心,開始配合父親的行動。

“主將”就是那時被“父親”看中要到自己身邊的人手,母親也在父親的幫助下掌握了基礎的技術,參與了進來。

在那次反接觸的“戰役”中,人類打了史上最大規模的一次戰爭,導致當時的科技實力及水平直接被打退了半個世紀,相當多的人口死在了戰爭中,但人類在父親的支援下,配合家族最後討論出的“幫助”下打贏了這次戰爭,甚至擊殺了上一代的“星球意志”。

而這也讓崇強的“下一代”看在了眼裡,所以才會在戰敗後有了追父親的那一段。

但母親那時已經懷有身孕,父親不僅嚴詞拒絕了“她”並且還趕走了“母星”,同時也把之前抓到的“俘虜”扔了回去。

當時因為這件事很多人都反對過父親,但父親的理由很直接:我不可能留在永遠活著,也不可能永遠在這裡,如果現在不把它們放回去而是殺掉,那下一次留給我們的時間不會更多,你們真的還能頂住嗎?

思考過後,沒人再提出反對的聲音,因為事實就是如此,放回去也許不利於未來,但留給人類的緩和期會更長,畢竟畏懼加上一部分感恩的心理會讓下一次戰爭的時間延後,最起碼能讓人類恢復更長時間。

而我的出生卻沒能讓父親高興太久,因為作為星際旅者,他必須返回隊伍,尤其在家族的“臺階”給出來後更是如此。

母親作為一個普通人,卻神奇地和其他女性不一樣,並沒有過多挽留父親,因為她堅信父親還會回來,自己見不見得到丈夫無所謂,但孩子一定能見到。

父親的話到這裡就結束了,我明白自己出生時那份不適感來源是什麼了,也明白自己為什麼非得當這個“偽英雄”了。

我也想通了“主將”為什麼在明明知道父親的聯絡方式時,卻沒有找他了。

她是愛著父親的,那份愛也延伸到了我身上,她清楚我揹負著怎樣的使命和責任,也清楚我的壓力和痛苦,但她更知道父親的難處。

一個星球上之所以不會有兩個“旅者”,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不容。

使命這東西其實有時候挺諷刺的,你需要它時,它往往不願意見你;但你一旦離開它時,它要你付出的東西你可能承擔不起。

父親是這樣,我也是這樣。

我深知此刻我需要做什麼,於是便起身離開自己的艦長室,來到了艦橋上。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父親為什麼不用科技造物,而用回了紙和筆來寫下這封信並寄給我,因為在陷入困局的當下,我對著紙念出來遠比對著一個冷冰冰的螢幕

更能激勵人心。

在科技受到打擊和人們的質疑時,唯有紙張不會讓人們反感,甚至有著獨屬於人類自身的儀式感。

我有意跳過了關於父母相遇和“星球意志”追他的那一段,只是把剩下的部分用最平和的語氣唸了出來。

我特意選擇了廣播的位置,讓聲音顯得如在耳邊。

大家靜靜地聽著,在聽到那句父親的理由時,無論老兵新兵都擦起了眼角,對於他們來說在,真正的意義不在於認可,而在於意義本身。

隨著信的內容結束,艦內陷入了一種沉浸的氣氛,然後便是再次熱鬧起來的狀態。

人們心中的傷痕在這寥寥數語中得到安慰,而新的力量湧入了進來,那叫做使命和希望的光。

就在這時,剛剛提拔的探測部兵長確認了對方追上來的訊息,這並不意外,畢竟“她”只要還在,我們就不存在“隱身”的可能,找到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問題在於兵員和彈藥、裝置的損失:首先在經歷三輪戰役後,老兵基本十不存一,新兵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