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她”想得差不多,我在稍微思考後便確認了和“她”的合作,畢竟行刑官的實力我沒有情報,但能讓它都尋求合作的,甚至冒著暴露自己還活著的事實都要合作的人,不說能不能談,起碼危險程度不低。

保護是需要方式和方法的,尤其是在目前這種“無人可用”的情況下,更是如此,我必須對犧牲的人的期望有個交代。

總不能前腳剛送完亡人,後腳自己就失敗了吧。

那也太容易被罵了吧。

在和“她”對話後,我才發現,在它們的文化裡,行刑官是神秘甚至難以抵抗的。

甚至誇張一點是除了它們的信念以外最需要尊重的人。

因為實力實在太過於強勁了,相比於其他個體,行刑官是專為處刑而培養的,個人的情緒都被壓制到極低水準的個體。

在每個普通個體誕生後,要學的第一課就是不能違抗行刑官,那是生存下來的前提。

不是沒有個體嘗試過逃避處罰或者行刑,但結局都很慘:不是被懸掛著示警就是“失蹤”,真正意義上的失蹤,連資訊素都消失那種。

竟然是個殺絕戶的個體,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們已經沒底牌的事,畢竟那樣很有可能會被賣掉,誰也不希望盟友會出賣自己。

我也想試著用那一對拳套,但是已經報廢了,沒有任何波動。這也就意味著必須智取,甚至必要時我們得做好提前逃亡的準備。

“她”竟然對這種方案沒意見,我不由地意外,看來那個叫“星”的人改變了“她”很多,一個以生存和侵略為本能的個體能學會保護和牽絆,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信。

我也知道對方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可能會在形勢不對時把自己和“星”的墳墓轉移走,但那是最真摯的選擇,我沒有資格去阻止“她”那麼做。

“她”還給我介紹了那兩個新來的同胞,但他們看到我的眼神怪怪的,也是,“母代”死在我們這裡,領頭的人還是我,換誰也一樣。

但“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也表達了決心,要保護這裡。

既然意見一致,那就不必多說什麼,我開始讓“二代主將”去查有沒有新的人來到境內或者附近港口,我則領著“他們”開始修築防禦設施和進攻道具。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敵人是可以變成朋友的,那句“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才發現確實是真的,星外生命都見識過的我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星”的人也很激動,畢竟他們瞭解到我的事蹟和見識過“大姐頭”的“實力”後,對於什麼行刑官根本不擔心,可能在他們眼裡,這又是一個“出馬就結束”的事。

我不想打擊他們的自信,所以也就沒說明真相。

而“她”的想法顯然也和我接近,也沒有點破。

隨著時間的流逝,“二代主將”那邊的訊息也傳了回來:“東俄那裡確實接待了一個陌生的歐洲女性,已經在幾天前落地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和“她”不約而同地說出來:“就是這個人。”

於是趕緊聯絡那邊,要求儘快找到“行刑官”的資訊。

對方敢這麼大搖大擺地進來,明顯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那就更不能小瞧對方了。

同時,我們分別和手下的人聯絡,告知他們對方的特徵和危險性,防止有人自以為是找死。

好在沒人這麼幹,訊息也很快傳了回來:對方已經在往我們所在的華國這邊靠了。

看來惡戰就快來了,於是我們加緊補充武器裝備和補修建築,準備打運動戰。

“行刑官”的飢餓本能比一般個體要低,所以在她一路上的尋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