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擁抱。

完全不一樣的。溫晚有些恍惚地意識到。

溫晚默默回抱住,心裡繼續和他道歉,她還在反思自己把他們看作一個人的事。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門被開啟了。

……

兩個不算整齊的男人陰沉沉地盯著令忱,令忱若有所覺地回頭瞥了一眼,不慌不忙地繼續抱著,像是在宣示主權。

還是溫晚受不了這尷尬的環境,輕輕推了令忱一把。

令忱還算聽話,乖乖鬆開了。

接著又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一旁。

“你們回來了呀……”溫晚硬著頭皮打破沉默,先是看向了應驟雲,“他走了沒有?你有沒有受傷?一定很辛苦吧?”

發覺應驟雲臉色緩和後她又對賀容說:“你也是,紅玉碎了之後你來得好快,先坐下休息休息。”

溫晚是有點哄人天賦在身上的,這麼一番話下來兩個人也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質問剛剛的事了。

兩人默默坐到了桌子旁,但不對溫晚生氣不代表不對令忱生氣。

“你怎麼還在這?”兩個人說出的人話僅限於對溫晚,所以應驟雲開口就是逐客,“一個需要被看守的階下囚,也能跑到妖后的房間嗎?”

賀容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就是預設。

她原本想制止,但一想到應驟雲是為了她回來得這麼快,一時也對應驟雲說不出重話。

在場三個人都努力救她,她不好對任何一個人發難,只好扯開話題。

“應驟雲,能讓令忱回魔族嗎?他想回去。”溫晚眼巴巴地問。

他愣了下,奇怪地瞥向令忱,據他所知這個令忱沒有半點族群意識,不管什麼人在他眼裡都沒有差別,現在卻想回魔族?

“可以是可以,但他體內的東西不能解開。”

溫晚疑惑,“解開?黑蛇說他只是受了內傷。”

應驟雲輕嗤,解釋:“那是他修煉不到家,看不出這隻魔族真正的問題。他是被封印了。”

“為什麼封印啊?”溫晚隱約覺得這事有蹊蹺。

“因為天魔之體。”妖族並不瞭解魔族的事,賀容就接過話茬繼續解釋,“這種體制修魔神速,幾乎是不符合天道邏輯的產物。魔族沒有親情。當今魔君是他的父親,他被魔君忌憚,怕他變強殺了他佔據魔君的位置,就從小在他身上下了八十八道封印,現在的他連普通人都不如。”

和謝隋一樣的體質,溫晚更加確信,這不單單是個夢境。

應驟雲道:“我和魔族有契約約束,沒辦法解開這八十八道封印。”

“我也無能為力,鬼族也和魔族有契約,鬼王也沒辦法解開封印。眼下能解開這道封印只有兩個人。”賀容攤了攤手,他成了魔獸後就要受魔君的制約,儘管因為他的實力擺在那魔君也並不敢制約得太過分。

“誰?”溫晚愣愣問。

賀容緩緩道:“一個是人族王,他和我們本來就是敵對關係,也沒有契約束縛。但讓他為魔族解除封印基本不可能。”

溫晚點頭,贊同他的話,接著問:“那另一個人呢?”

“你啊,全盛時期的你會把這樣的封印放在眼裡嗎?”賀容難得笑起來,目光鮮少露出幾分溫柔和誇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