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妖族的這隻狐狸給他的危機感大一些。不是一些,是很多。

至於黑蛇,他壓根就沒看在眼裡。

溫晚是愛好和平的神女,在看到他欺負魔族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出局了。

她的胳膊還好,不是很敏感,但也會覺出癢意,她臉上也不自覺浮現出被逗到的笑,“快鬆開。”溫晚還是記著狐狸在睡覺,只輕輕做了口型。

應驟雲裝瞎可是一把好手,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溫晚身上移開,宛如沒發現自己亂作祟的尾巴一般。

溫晚不敢大聲說話,小聲說話應驟雲又直接不理睬,他就打算用手動一動應驟雲,結果自己的手就被尾巴尖不容置疑地推了回來。

溫晚氣笑了。

關鍵她還拿應驟雲沒辦法。

溫晚在人家的地盤,生氣都沒辦法生,心裡憋著一股氣,下了馬車就不跟應驟雲說話,抱著狐狸就往自己的寢宮走。

回寢宮的路上應驟雲道了很多次歉,但都無濟於事。

應驟雲也知道自己做得有點過分,畢竟他的尾巴不是纏了五分鐘,是纏了一路,溫晚不管做什麼他都只顧著自己尾巴開心。

但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會繼續這麼幹的。

只要一回想到纏住溫晚的觸感,他的尾巴就會忍不住翹起來。

就在應驟雲打算跟到溫晚寢宮繼續道歉的時候,賀容手裡的卷軸毫不留情地敲向了應驟雲。

“幹什麼?”看到情敵,應驟雲臉色不太好。

賀容臉色更差,原本是他要陪溫晚去找狐狸的,結果應驟雲偷跑,直接在人家寢宮等著,等賀容找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

“你說幹什麼?談戀愛把腦子談沒了?你整個妖族的政事不處理了是吧?”賀容冷笑,企圖用最尖銳的話語刺嚮應驟雲。

結果原本非常不爽的應驟雲聽到這句談戀愛後心情突然平靜,還默默地“嗯”了一聲。

賀容忍無可忍,“神經病。”

……

溫晚把狐狸放到他自己的寢宮後就出去了,天色還早,她就想著把第一天來得事情做完,去花園裡看花,上次還沒看到傳說中的百花魁,也只看到了一起霸凌事件,幾乎沒拿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這次她又順著那條路去走,即將要走到的時候就聽到了有人在說話,話語裡還帶著陰險和妒恨。

“你區區一個骯髒的魔族是怎麼做到能讓神女陛下另眼相看的?”

溫晚站在原地,心裡一時五味雜陳,怎麼又被她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