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害怕與人交流的大個子，如今居然能厚著臉皮向別人要吃的，只能說進步有些太快了。
“想吃嗎？”
“想”拼命點頭。
“想吃自己買去”說著丟出一張紅色票子。
大個子一個熊躍雙手合十將紅票子夾在手中。
“哥你可真大方”
尋常一頓早餐最多也就花個十幾塊，哪怕是他這樣的大個子，20塊以內也能吃飽。
“往西走第二個路口左拐第一個路口再右拐就有賣早餐的你自己去吧”
大個子這次過來就是純粹閒的無聊，看到巨大的牛頭人一時間有些不敢置信，牛頭倒是對這個大個子很有好感。
一人一鬼從上午聊到下午，一個說一個捧，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開心。
臨走時還有些念念不忘勾肩搭背“老弟我看你很有天賦，未來可以跟著咱做個鬼兵”
面對這種邀請大個子還是婉言謝絕，帶著不捨的目光揮手告別。
“這小子體格健壯神魂也算是不錯，未來哪天掛了說不定真能成個鬼兵”
他剛才的話並不是說著玩，做了這麼多年牛頭鬼，雖然能力有限但眼界可是要開闊很多。
“如果他生活正常，未來死亡也是幾十年後的事，現在想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牛頭才反應過來說“我倒是忘了，幾十年對你來說可不算短”
……
雙飛燕晃悠悠的喝著白酒，鐵籤子都快擼出火星子，他就喜歡這種一個人的狀態，雖然生活並不算富足，但也不缺吃穿。
這一年多他總覺得世界變了，尤其是晚上總能聽到一些莫名的叫聲，每次去看卻又什麼都沒發現，時間久了也就習以為常。
楓林燒烤在附近已經開了十幾年，味道中規中矩但至少沒出過什麼差錯，在周圍口碑算是不錯。
“雙哥你喝醉了，要不就先別喝了”
與他熟悉的服務員好心提醒。
雙飛燕雙眼帶著疲態“你還太年輕，到了哥這個年紀才明白，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去再給我考個腰子”
該提醒的他也提醒了，既然人家不聽那也沒有辦法。
一直吃到人都散了，這才晃悠悠起身準備離開，半夢半醒的漂浮感讓他看不清前路，捧了把涼水拍在臉上，視線這才好了一些。
“要不要叫個車把你拉回去”
店主有些不放心，可面對雙飛燕的拒絕也只能作罷。
“這～才是～生活…”
晃晃悠悠路過一條巷子，黑暗裡好像有個人影在慢慢靠近，他一點都不害怕，迎著那個人影走過去。
“兄弟～你怎麼～好像～在～飛”
“你～不～也在飄嗎”
一個醉漢一個醉鬼，奇妙的時間奇妙的地點奇妙的相遇。
“你～也是一個人嗎？”
“是啊～～我已經一個人好久了”醉鬼似乎有些落寞，聲音的帶著一分淒涼。
醉漢像是找到同類一樣，晃悠悠靠近些拍著醉鬼的肩膀“兄弟～看開一點，我～和你一樣也是一～個人，人總是要向～前看，如果一直想著～自己的不幸只會徒增煩腦”
“兄～弟說～的對，來嚐嚐我這～藏了幾十年的酒”
棕褐色的罈子很少見，現在大部分酒瓶都是用玻璃製作，保留傳統外觀的酒罈已經很少。
他迫不及待接過來倒一點在嘴中品嚐，甘厚醇香，入口柔但後勁很大，彷彿有一股寒氣直衝腦海，瞬間沒了意識。
“死了”
牛頭只看一眼隨口說道。
他習慣晚上出來捉鬼，確定位置的鬼還有很多沒被捉住，路過這裡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