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
周笑被單獨叫了出去。
“現在就是兩個問題,你是他女朋友?他剛才說的事情是否屬實?”
是嗎?屬實嗎?周笑覺得事實卡在喉嚨裡,讓她吞嚥都變得困難了。
“九里懷音的監控老舊了,並沒有能夠拍清所謂的猥褻,所以你怎麼說,你的話也是關係到這件事情最後怎麼處理。”
周笑深吸了一口氣。
“我是他女朋友,孔令時他的確騷擾我了。”
小蔣為難地撓了撓腦袋,這猥褻和騷擾程度不太一樣吧。
“就只是騷擾?”
周笑點點頭,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周笑自己可以任憑丁燃傷害,卻不能允許自己去造謠別人。
周笑有些疲憊了,剛剛這麼平靜地和丁燃面對面坐在一起需要花費她好大的力氣。
小蔣兩人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被再次推開的門又被打斷了。
小蔣看到來人:“鬱老師。”
鬱時予從臨江市開車趕過來的,他慶幸這一路沒有堵車,兩個市之間也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聽到周笑被警察從學校帶走還是因為丁燃,他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
梁牧已經把丁燃的資料發給他了。
丁燃和周笑一樣都停學了一年多,而小時候兩個人的家庭有著很大的相關。丁燃的父親十多年前跳樓而死,母親當時懷著七個月的身孕難產而死,奶奶也因為接受不了現實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丁燃家如此遭遇都是因為周笑的父親周建斌欺騙了丁父,害得丁家背上鉅額負債,家破人亡。
鬱時予想起來他第一次見到周笑的時候,還是一個瘦瘦笑笑的姑娘,看著似乎挺愛笑的一個女孩子,但是隨著長大笑容越來越少。
她驕傲又自卑,像丟了一半靈魂的洋娃娃。
“我是她哥哥。”
鬱時予的身後還有一個人,他跟著鬱時予進門後,朝著座位上的周笑揮了揮手。
“Hello,小妹妹,還記得我嗎。”
周笑微微點頭,表示回應。
她記得他,那天KTV鬱時予的朋友。
梁牧朝著警察握了一下手,極具社交力的感覺。
“你好,我是梁牧,本人現在是執業律師,也是這位小姑娘哥哥的朋友,所以來看看有什麼幫的上忙。”
梁牧微笑著,鬱時予的臉色則有些冷淡。
小於尷尬地笑了笑:“不至於,周笑同學其實也沒有參與主要過程,我們就是想請他幫一下忙。”
這位鬱老師和梁律師看著來頭也不小,直接帶著律師就衝到了警局。
“如果沒事了,我就把我妹妹帶走了。”鬱時予聲音淡淡的,不懼喜怒。
梁木挑了挑眉,鬱老師生氣了,人民教師的光輝都快罩不住他膨脹的怒氣了。
警察當然沒有理由留下這個孩子,讓周笑跟著鬱時予離開。
“你留下來,處理一下後續的事情。”
梁木被丟在了警局。
“那個警官,我想了解一下我們那個妹妹剛剛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