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茲懷抱著那本書，神色有些複雜地望向摩西和米莉，輕聲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我們想著，還在這兒多待上幾天。”摩西的語氣略顯低沉，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惆悵。
“哈，那行，我先去找斯托拉斯還……還一下這書。”比利茲的語調裡滿是悲傷，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沉重的情感，“我已經用不著它了……”
“對了，我還得帶上些東西。”比利茲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猛地轉身衝進房間，在房間角落的一個大箱子裡翻找起來。
摩西緩緩踱步到門口，好奇地想瞧瞧比利茲究竟在尋覓何物。
“呃……比利茲，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摩西看到比利茲拿出的物品，一臉不解地說道。
“喔，這些都用過了，不行，不行！”比利茲盯著箱子裡的物件，滿臉無奈，連連搖頭，“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了，今晚我可得表現得好一點，給斯托拉斯留下深刻的印象。”
摩西聽出了比利茲語氣中的失落，心中滿是同情，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祝願道：“先生，哈哈，祝你們幸福。”
“哈哈，摩西，你在說什麼呀，祝誰幸福，我？和斯托拉斯？哈哈，你說的那個字，是‘性’還是‘幸’啊！”比利茲聽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可那笑聲中卻隱隱透著一絲酸澀，“得了吧，摩西，我可不像你。先不說了，我等會兒得給斯托拉斯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我還得去買些有趣的玩具呢。”
“比利茲……我看你狀態不太對勁……”摩西皺著眉頭，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比利茲打斷了。
“喔，小摩，好了，我心裡有數，我做事也得……有始有終……”比利茲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彷彿被一層陰霾籠罩。
……
“喂，斯托拉斯，是我。”比利茲撥通了斯托拉斯的電話。
“是這樣的，我想今晚把……把書還給你，你……你今晚有時間嗎？”比利茲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忐忑。
“我有。”斯托拉斯簡短地回答道。
“那就好，今晚咱們還能順便來最後一次激烈的……愛。”比利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興致勃勃，“好了，就這樣咯，我晚上就來哦，我還得去準備有趣的玩具呢，嘿嘿。”
……
“嘿……斯托拉斯，剛剛是誰給你打電話呀，怎麼結束通話電話後，你看上去心情又不太好。”菲利克斯小心翼翼地問道，眼神中滿是關切，“你……你今天早上吃藥了沒？”
“沒，沒有，藥吃完了，還沒來得及去買。”斯托拉斯回答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
“喔，要我去幫你買嗎？”菲利克斯趕忙說道，“嗯……很快就能買回來。”
“不用了，謝謝你，菲利克斯。”斯托拉斯婉拒道，“一天不吃藥也沒太大關係。”
“斯托拉斯，作為你的朋友……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況，我有失職之處。”菲利克斯沉默片刻，神色有些自責地說道，“我的存在，我的出現，對你而言，並沒有帶來太大的改變，這都怪我太自私了。”
“為什麼要這麼責怪自己呢。”斯托拉斯一臉疑惑地說道，“這不能怪你，菲利克斯，你已經做得夠好了。我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斯托拉斯，別這麼說自己。”菲利克斯突然展顏一笑，“唉，哈哈，對啊，我也不能這樣貶低自己。”
“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比利茲吧。”菲利克斯話鋒一轉，詢問道，“他又打電話找你做什麼？”
“他今晚來還書。”斯托拉斯神色憂愁，微微嘆了口氣，“他還……還說，要跟我來最後一次，可……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