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咖啡店,因為“大師”說,安靜的環境效果更好。她按時赴約,座位那兒已經等著一個男人。

與她想象不同,這個男人並沒有穿的仙風道骨,而是穿著休閒裝,一米七左右的個子,相貌平平,是平時自己都不會多瞅一眼的存在。

簡單寒暄過後,她便直奔主題,“大師,今天已經第二天了,為什麼還沒有改變。”

男人聞言,微微一笑,眼鏡後的小眼睛炯炯有神,“把手給我!”她很好奇對方要幹什麼,順從地將右手遞過去。

“大師”切住她的脈,“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正緣也許並不是對方。”“什麼意思?”“這兩天沒和他在一起,你有很難過嗎?”“我以為會,但實際上並沒有,我很平靜的傷心。”“這就對了,說明他並非你的良人。你這兩天要多問問自己,想要見誰?想要和誰聊天?那個人才是你畢生所愛。”

“大師”手拿掉的瞬間,宋可兒的胳膊上多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傷口。

晚上躺在床上,她開始思考“大師”提出的問題。“我想見誰?我想和誰聊天?”天殺的,她的腦海裡想到的竟然不是鬼語年,而是今天見過的那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

“怎麼可能?我一定是瘋了。”

第三天,外出歸來的鬼語年終於和他心心念唸的小人兒見面了,“可兒,我給你帶了吃的。”

“謝謝!”“週六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不要,我有約了。”“誰呀?”“你不認識。”

鬼語年以為是對方的氣還沒消,便識趣地先離開。可到了下午快閉店時,宋可兒還是對自己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他把對方帶上樓,輕聲細語地安撫她,還輕柔地親吻她。

宋可兒理智來說已經消氣,並且也很吃這一套,可話到嘴邊便變了味道,“我累了,想回去了。”“好,我送你。”“不要!我和沈不言一起走。”

這幾天,沈不言一直在觀察宋可兒的一舉一動,總感覺對方哪裡怪怪的。要不是她很熟悉店裡的一切,也還和他懟地不可開交,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你最近還好嗎?”

“還好。不,不是很好。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每天很累,然後經常出現一些瘋狂的念頭。”

“瘋狂的念頭?你比如說?”

“比如說,我總想去見一個男人。但是我們只見過一面而已,而且我確定自己完全不喜歡他,但內心就是不受控制。”

沈不言一下聽出了問題所在,趕忙問宋可兒要了對方的聯絡方式,並且以諮詢的口吻聊天。可對方竟然完全不搭理自己,他又用小號加了他,並且把自己頭像換成個美貌女子。這次,對方立馬透過。

“果然如此!”

沈不言立馬把此事告訴鬼語年,“一定要阻止宋可兒週六去見他。”“那怎麼辦?”“找個人,破了它。”

沈不言運用網路的力量,很快便找到一個口碑很不錯的大師,並和對方約在了週六上午。

週五這天,宋可兒表現已經很痛苦,她的心裡總有兩個聲音在交戰。她愛鬼語年,但卻無法靠近他。只要一靠近他,便會覺得痛苦委屈,淚流不止。她不愛那個“大師”,可心裡卻總會想起對方,並且想要迫切見到對方,即使她也不清楚見到他要幹什麼。

週六一早,沈不言和鬼語年便等在宋可兒樓下。看到她出現的一瞬間,兩人便開始行,一左一右兩個護法把她架進車裡。這一幕如果恰巧被路人看見,一定會立刻報警。

“你們兩個要幹什麼?”

“帶你出去玩。”

“我不要!我要去赴約。”

“赴誰的約?”

“大師的約。”

“你為什麼要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