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多一分不少。”
今天的宋可兒換了一身裝扮,她穿了一條過膝的碎花裙,頭髮紮了個馬尾,給人一種親切感。她雖然只是第二次來,卻熟門熟路。當她邁步上二樓時,被鬼語年喊住,“一樓你隨意,二樓不能去,上去一次直接辭退。”
“哦,我只是想參觀一下。那大叔,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是你,不是我們。你把一樓整個打掃一遍,掃完叫我。”
交代完之後,鬼語年徑直上樓。宋可兒衝著他的背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宋可兒的信條就是要不不幹,要幹就要做出個樣子來。
她從包中拿出網購的白大褂,穿到身上,把印有名字和職位的名牌別在胸前。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樣一整,還真有幾分醫生的風采。
掃地、擦桌子、拖地,這些活兒花了她三個小時。每次她出去,都有等在一旁的熱心市民問長問短。她沒有絲毫敷衍,都是極其認真回答對方的問題。畢竟她深知在服務行業,態度才是第一位的。
“姑娘,你們這裡是按摩的?是你給按還是別人按呀?”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問的極其認真,看得出來養老金拿在手裡燙手。
“大爺,我們不做按摩,做心理疏導。您有什麼心理問題可以諮詢。”
“我不僅心理沒問題,我的身體也棒得很。唯一想要的就是找個年輕的老伴,這個你們能幫我嗎?”
一向牙尖嘴利的宋可兒竟不知如何回答,幸得有人解圍,“姑娘,你別理他。他這一輩子就知道娶媳婦兒,老色鬼一個。”
“哦,恩,我先進去忙了。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們老闆。”
鑑於鬼語年剛才對她的威脅,她是一步不敢往上走,只能扯起嗓門大喊:“大叔,我收拾完了,還有什麼要做的?”
十多分鐘過去,鬼語年才姍姍來遲,“十二點了,你可以下班了。”
“啊,咱們這裡不管飯嗎?”
“每個月不是有人給你發工資嘛,吃飯的事自己解決。下午兩點半過來就可以,這是鑰匙。”
鑰匙以近似完美的弧度落入宋可兒的懷裡。合著是不想讓自己擾他美夢唄。
她也是真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開這樣一個必賠無疑的店鋪。而且看他的架勢,沒有絲毫想要做大做強的樣子。還有那個僱她來上班的女人和他又是什麼關係?難不成是情人關係?哦莫哦莫,太勁爆了!
她在附近找了一家牛肉麵館,準備來一碗熱騰騰的刀削麵。正值飯點,裡面人頭攢動,只能選擇拼桌。
“老闆,一大碗刀削麵,再加一顆雞蛋。”
“你確定大碗吃的了?”“恩。”
聲音是從對面傳來的,她這才抬頭看見坐在對面的沈不言。五官深邃,一雙桃花眼彷彿會說話。宋可兒是典型的顏狗而且見過的帥哥不在少數,但眼前這位絕對是萬中挑一。他和大叔都很帥,但是帥的各有千秋。大叔是氣質憂鬱的型男,身上的滄桑感是經過時間沉澱的。而眼前這位則是陽光大男孩,少年氣十足,所有心事都寫在臉上。
“哎,你是忘憂店的員工?”
宋可兒趕緊點頭承認,“對,而且是唯一的員工。”
沈不言再度想起昨天的經歷,感覺渾身不自在,手指撥弄著還未開封的一次性筷子。
“還真開業啊,我一直以為就是個玩笑。畢竟你們的業務,屬實是超越我的認知。”
“實話講,我和你的想法是一致的。這個年頭有誰還會寫信?我看他就是受了情傷,隨便找個地方療傷的。”
“那還僱你幹嘛?錢多的不行。”
“不不不,你可不知道,我是一個30歲左右的姐姐僱的,有可能是他的情婦。”